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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想到被元家卖入青楼,哽咽难言。
萧景飏见她恍恍惚惚似在梦中一般,盈盈欲泪甚是楚楚可怜。心头一软,抬手主动拍在她手背,低声细语道:“莫怕,都过去了。”
流泻而出的委屈与恐惧,撕掉江婉莹素日的逞强。那二百两银票,她一个子都没见到就没了。自己在此如今锦衣玉食,哪一样不是景公子的。除了以身相还,她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转念又思及,对方有四位夫人。她矛盾至极,啜泣出声,梨花带雨抱怨道:“公子的那四位夫人,定然容不下我。”
萧景飏怔住,她这是何意?不是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吗?
在江婉莹眼里,她如今便如对方养在别苑的外室一般。人言可畏,她就是有千张嘴亦解释不清,也无人肯信。
萧景飏闷着气,冷冷讥讽道:“怎地,你想明白了?这是要以身相报?”
江婉莹发觉对方满口不屑,撑起身子,慢慢靠近萧景飏。将头靠在他肩头,无可奈何道:“我不愿,又能如何?若是被元家发觉我逃出了青楼,定然不会放过我。如今,我只有倚仗公子的那一点垂爱,保命了。”
暗香袭人,萧景飏屏住气息,不想被其扰乱心神。果然,从头至尾这个女人就是在欲情故纵利用自己。
萧景飏推开江婉莹,起身欲走。
江婉莹眼疾手快拽住他的手腕,伤心哭道:“连公子都要,弃我如敝履。”跳下床榻,扑进萧景飏怀里,耍赖道:“可不可以,不要走?”
这个女人,又来投怀送抱这一手。
萧景飏推扯着,恼羞成怒道:“你这般做戏,给谁看?”
他怎么梦里也这般,竟然还在生她的气。
江婉莹踮起脚尖,想用红唇堵住了那张愤怒将言之口。
萧景飏上手抓在她肩头,迫使二人不得亲近,满嘴嘲讽:“故技重施,不见得每次都好使。”
嘴上轻蔑,一手却不安分游移到她后腰。巴掌大的纤腰,柔若无骨。
萧景飏不甘心,次次被她牵着鼻子走。俯首在她耳畔,刻意戏谑笑道:“我从前不喜欢勉强,更不喜以权势压人。可今日,我倒想强人所难到底。从你喝我的粥开始,你欠我的,便还不清了。既然你身无所长偿还,那就为奴为婢抵偿吧!”
江婉莹被耳边的热浪惊醒,愕然瞪大眼睛,上下扫视二人如此亲密相贴。竟然不是梦,什么?要她为奴还债。
“怎么?不愿意吗?”萧景飏盯着圆润白皙的耳垂,不自觉喉间滚动。
江婉莹想起汪宁的话,打起了小算盘。这个景公子富可敌国,做女使既可保命又能挣钱,何乐而不为呢。
“我愿意,不过……”江婉莹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公子打算让我为奴婢多久,来偿还所欠?”
萧景飏不假思索回道:“一辈子。”
江婉莹愕然反驳:“一辈子?那不行。”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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