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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彻底搅乱了江婉莹的心智,下意识抓住萧景飏远离的胳膊,心急如焚道:“我与元晟绝无儿女私情,陛下,要如何才肯信我?”
萧景飏看着抓在他胳膊上红肿的玉手,脱口问道:“你的手,为何又弄成这般?”
明明那枣泥山药糕的味道,是皇后素日所做的那种甜腻。
被萧景飏这么一问,江婉莹缩回手,低声下气道:“今日去皇后娘娘宫里,打下手为陛下做枣泥山药糕。”
萧景飏捉回她的手,托到眼前察看,心疼斥道:“为何不告诉皇后,你碰不得山药。”
人家是皇后,她说了又能怎样。
不是,不对,萧景飏怎么看得到自己的手背起了风疹的。
江婉莹低声试探问道:“陛下,看得见了?”
萧景飏闻到她手上的药香味,心头一松还好上过药了。怪不得,莫峥嵘方才说她哭过。定是在皇后宫里受了这般委屈,方会哭吧。
萧景飏又持起她另一只手察看,惜字如金没有否认嗯了一声。
江婉莹眨了眨哭肿的美目,一脸的震惊。
萧景飏语气凝重,叮嘱道:“朕恢复眼力之事,不可让任何人知晓。”
江婉莹连连颔首,乖乖应道:“请陛下放心,我定会守口如瓶,保守秘密的。”她可不想知晓为什么,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方才,元晟与其夫人来过。”萧景飏刻意提起,目不转睛盯着江婉莹的反应。
江婉莹正在想,夏尚仪之前教的方法如何哄好陛下。
若她主动投怀送抱,对方不拒绝就是气消大半。
她一听到元晟的名字,唯恐萧景飏再度不悦。扑进萧景飏怀里,主动去含温唇。
对她,萧景飏一向定力不足。轻而易举被她撬开齿关,连同腰间的玉带被拉扯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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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俞百川与郝守信一左一右,贴耳在房门上窥听。
听了半晌,隐隐约约偶尔能听见哭声。
俞百川不敢再听,拉扯郝守信到一旁商议。
“江才人,进去有半柱香了吧?该用午膳了,要不,郝公公您辛苦,到殿内探探情况。”
郝守信推托道:“本总管可不敢,还是俞指挥去吧!”
俞百川无可奈何道:“罢了,陛下若要用膳,定会下令传膳的。哎,就是担心江才人不知分寸,再次惹怒了陛下,遭殃的可不止她一人。”
“谁说不是呢。”郝守信忧心忡忡看向紧闭的殿门。
殿门后,殿内短榻前的矮几被踢翻在地。
矮几上的果盘摔落地面,传出刺耳的碎裂之声。
惊得门外的俞百川二人,缩了缩脖子倒吸一口气。
俞百川一脸笃定道:“暴风雨来了,准备好,陛下可能会唤人进去,拖走江才人。”
郝守信会意,挥挥手命两名太监到他跟前随时待命。
殿内,春~光乍泄。地面飘下一件一件衣物,绯色肚兜被扔下,偏巧挂在了短榻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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