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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潘金莲在家是恃宠生娇,与‘大内总管’庞春梅狼狈为奸,二人全力抬举,不让叶庆另起炉灶,只叫他在房中穿小衣,遛小鸟。春梅谑浪,金莲能耐,这厢叶庆刚把脚踩到靴子里,那厢人儿就紧紧依傍过来,争要伺候。叶庆无奈,把脚缩了回去,垫了个抱枕读书去了。
来回还有个丫头,叫秋菊的,走来走去。旁人叫住又懦懦的,还爱打探,为人浊蠢,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哪家的‘耳报神’。叶庆在廊下打盹时,就听金莲恼说她,春梅在一旁吃瓜。
一日,金莲和春梅为些不巧事情拌嘴,两人散了,金莲走回院子槌台拍凳闹狠狠骂了几句。叶庆放下手中笔,向外问道怎么了。金莲顿了顿、神色变了几变,嗔道:“那怪行货子,敢说我专一听篱察壁!”
可不是嘛……
叶庆拼命把上扬的嘴角落下来,走到院子里把画展开示意金莲来看。
金莲正闷时,上前看道:“哎呦,好哇!官人画的是咱们洞房那夜——”
金盏宣纸上,泼墨是纱帐香飘兰麝,娇儿惯把萧吹。金莲踱步走,来回望,假意戏叶庆,“你把我那阳物画的不显,我多大多粗乖乖是没感受够……”
叶庆觑他一眼,涨红了脸,“粗、粗鄙!”
金莲拍掌笑道:“我哄我汉子哩!”
正说话,瞥见春梅穿过月门,金莲指着屋里道:“今儿起身早,身子倦了,我回屋睡一觉,早起给你做针指。”
“啊?”
叶庆想要跟上去,被大步云飞地春梅拉住了,急道:“官人,我可是有要紧事!”
叶庆见他性急,只好先听得。
春梅道:“好哇!我今日才知合该是家中不当事的,连着庆官儿你也不尊敬。早起来官人用饭,往后厨房里说要吃银丝鲊汤,我是千等万等不见他动身。与他理论几句。这四爷张口便驳我‘马回子拜节——来的就是儿’、又道‘鱼是鲜来,锅是铁打,活要慢慢地来儿’,我便看他慢条斯理和面儿,好不气!四爷嫌我碍事,打发我回来,又叫来昭妻一丈青端了清粥小菜来给你用。哎呦!这府上究竟是谁做的主儿?我和五爷倒没什么,房里有使唤的灶上丫头,吃些清汤寡水的罢了!他孙雪娥单单做你一人饭食也不积极,恁地与他是什么人!我今儿算是明白了——这府上原来是他俩儿做的主!大爷虽居长,但不理家事,不时在外应酬。可这人情来往、出入银钱,都管在那李娇儿手上。他兄弟孙雪娥,管着房里宿歇,厨中上灶,各房饮食。既如此,要我这管家如何,传话递话把儿,都寻着我开心。路上巧遇那二爷,他笑我急哄哄要去哄哪家的粉头!哎呦!我哄着庆官儿你哩!哪个歪厮缠我哄汉子?”
春梅暴跳起来,胡搅蛮缠,叶庆暗暗吃瓜,晓不得他添了多少话头。
“要说了,庆官儿你何不给我抬个面子,好叫我真的哄作汉子哩!”
叶庆‘吱唔’一声,忙举手讨饶道:“我可不敢,你是大爷面前的红人,如今又在五爷房里,我……”
春梅嗤笑道:“哼!我就知道!不过倒也没什么,我今儿还要你帮我出口气,你去向四爷讨那鱼啊汤啊!”
叶庆讪笑道:“急不用,我吃些清粥小菜也是好的。”
春梅道:“我早打了一丈青回去。”
叶庆想了想,他才不要去触这火药桶,于是指着秋菊道:“让这丫头去,我另外给她些赏钱。”
春梅朝秋菊使了眼色,秋菊懦懦应下。
叶庆长舒一口气,回屋就看春梅坐着穿箍儿。
“玉石质地,好东西……嘶!真凉!”叶庆凑前上手把玩道。
春梅笑道:“自然是好东西,若有一处的温热它便有一处的寒凉。”
叶庆‘哦’了一声,想来又是些不正经的东西,因问道:“金莲怎么了?”
春梅嗤笑道:“他人儿不是说困了吗,睡觉去了,官人可要打搅五爷?”
叶庆觑了他一眼,在一旁慢吞吞卷画。春梅放下手上的珠儿,走过来看了两看,指道:“想不到庆官儿竟也画春宫图,怎么闺中一乐,现在倒含蓄了。”
叶庆脸一红,暗忖此人叫他‘庆官儿’,想先前私印淫乐之事,浑身有些软意。他往上瞥一眼春梅,便觉他眼睛里有异样光焰,不看正事偏思邪观,别处用不着,唯色淫淫看他极是专门的。
春梅见他眼里痴态,双星不动而眼波自流。于是便笑道:“庆官儿喜欢嘛,试把萧吹,慢慢多咂一会儿。”
他仿若知叶庆所想,勾着人儿就桌前寻欢作乐。
春梅扯一把太师椅,自己坐了。三两下露出胯下的巨物。叶庆口里不肯,心上却顺从,两腮微红,直看着挺立的阳物骚容毕露。
“嗯庆官儿……”
春梅就玉人儿之姿打手铳,口里喘叫着,叶庆眼波转几转,犹馋了仙露,信口直吞,囫囵着不知咀嚼。
春梅道:“嘶!乖乖,舌头舔一舔……”
叶庆口吐舌尖,顺着勃起的颈体来回舔弄。忽然被春梅抓着头发向前,叶庆瞪圆了眼,娇唇大张着,一半的阳物直插到喉咙,两个囊袋硬生生打在脸上。他急促地‘啊’了一声,口里不住地轻咳,忙用手向外抵着腮帮子想把男人的东西拿出来。
只听春梅低低地笑,卡在喉腔地温爽快意和叶庆匍匐难耐的姿态,面上似蹙非蹙,似忧半喜,都深深刺激着春梅性传达。他大开大合,露出享受的神态,半搂着叶庆,拉住其双手,挺跨抽送,插得人儿面上直红,白眼乱翻。
“啊!乖乖,真舒服!庆官儿舔的真好呢!”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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