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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谢希大此人,家中破宽富足,又生得风骚秉性,赋情潇洒,凡三教九流无不通晓,亦曾挥毫四座皆惊叹,颇有个好名声。
他邻里见抱着个白雪团成的少年,只看见攥紧的手指尖尖如笋,眉眼半遮半露自有一番丰韵。
“怀里抱着哪家的小相公?”邻人问道。
谢希大用布满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叶庆的耳垂,笑道:“浑家亲亲,好达达。”
叶庆怕痒,慢吞吞把头扭过去。
谢希大一时无措,抱得更紧了。
回到屋里亲自煮了茶,捧到叶庆跟前,他当下正听屋外鼓乐连天,人声喧嚷,站在门廊下看,不知谁家的火树银花,照耀如同白昼一般。
于是呶了呶嘴,就着谢希大的手吃了一口茶。
谢希大兴动起来,哄着叶庆留宿,叶庆惯爱恃宠生娇,哼了几句小调,盘着腿坐在凳子上。
“我还想听你席上弹的琵琶曲。”
“当然。”谢希大抱着琵琶坐在叶庆身侧,低头先调试琴弦,高低紧慢,轻重疾徐,一曲宫商惊动高朋,却不见当时心绪如麻。
叶庆想:若能再来一次席间澎湃的情愫,或许可以知道他存在的意义。
粉面眉蹙,秋水含波,时刻观察叶庆的谢希大放下琵琶,起身道:“若有差池,望大官人指教。”
叶庆道:“我只觉悦耳如神音,听之心旷神怡,只是恐家中事,还得先走一步。”
谢希大有些不愉,抢前一步道:“是我做了什么……你想要离开。”
他半蹲在叶庆身前,与他平视,黯然失魂。
“我……”叶庆目光躲闪,食指勾缠心神不安,他如实道:“你知道的,府上的情况,欲早不欲迟,恐迟则生变,我先许了李桂姐,还要往家里周旋一番,两方和顺了才好,若谢、谢兄弟你并无要事,我们改日再约……”
谢希大低笑道:“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轻易离开。”
“你!”叶庆大惊,瞪直了眼。
谢希大轻笑道:“你曾说过……知音知心,情藏琵音,原来惯会哄人,我原先还躲着不敢再见你,不想几根鸡巴便勾得你招摇屁股,是我的错,怪我没有肏够你……”
叶庆委屈道:“不是……”
刚升起辩解的念头,他突然‘看到’自己和‘谢希大’依偎在江边,江上的月已经升起,‘谢希大’抱着琵琶弹奏一段曲子。随着拨片在弦上滑动,邻人的家常往事,闲碎的诗词歌赋从吹来的晚风那里跑进他的耳朵。
他哄着‘谢希大’将一团光交给了他,然后……
他随着月光消逝在江边。
曲调变得凄切,邻人掩面哭泣。
叶庆哑然,只是低头。谢希大并不在意,或者说,从他看见叶庆在眼前‘自爆’后,已然魔疯,不得已分化成两面来承受痛苦,他眼底的情欲被织成网,牢牢捆住少年。
“没关系。”谢希大声音暗哑,起身捏住叶庆的后脖颈,“肏一肏就听话了。”
他看见谢希大眼底的深沉,霎时间激起一身凉意。
叶庆被谢希大精神催眠了,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一只温顺的母畜,等待归家的主人。
他跪在蒲团上,抬起前肢柔柔地搭上主人的腿,口里道:“主人,您回来了。”
那张白玉小脸,眉眼清纯干净,脸颊因主人半蹲着挑逗而变得羞红,浮起淡淡的红晕。
谢希大把手指伸进叶庆的口里搅弄,笑道:“含一含。”
叶庆听话照做,用舌尖擒住指尖,像含阳物般细细吸吮食指,好像在咀嚼珍馐美味一样。谢希大的手指很长,直捅到喉间,顺着舌根一捋,叶庆不得不大张着嘴巴,伸长舌头。
“真乖,我的小狗。”
“在家有没有乖乖的?”
“有的,小狗很乖。”
叶庆跟着谢希大的脚步,跪趴着缓缓前进。卧室里早就铺满了毛毯,他匍匐前行并不难受,只是过长的软毛扫过淫荡的身子,他夹着腿有些别扭,只因主人说过‘不可以弄脏毛毯’。
谢希大坐在床上,看到叶庆缓慢爬行,他前胸微凸的鸽乳摇晃不堪,单薄的裸背上有点点红痕,翘着两瓣肥美的大屁股,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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