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她打開門之前,聞訶白已經從床上滑了下來,來到她的身後,一手摟腰,一手覆在她開門的手上。
「大晚上的,別去打攪屬下過她的夜生活了。我們也有我們要過的夜生活,不是嗎?」
熱氣打在脖頸上,宴傾文瞬間酥了半邊身子。
聞訶白貼著她,一點點地將她抵在門後,呵氣:「老婆,你身子怎麼這麼燙,是發燒了嗎?」
「你才發騷。」宴傾文咬著牙根反斥。
「老婆,我只是在關心你是不是病了。你果然在想羞羞的事。」
宴傾文尷尬得腳趾抓地,好會兒才穩住心神,找回主動權,低聲斥她:「聞訶白,別到處發情。」
聞訶白鬆開她,說:「你可真不經逗。」
宴傾文偏過頭睨了她一眼。轉過身的時候,臉上的溫度已經降下去,表情也恢復了鎮靜,任誰都看不出她方才的眼神出現過短暫的迷離。
啪地關了房間的燈,打開床頭的夜燈,宴傾文沒再搭理聞訶白,翻身上床,閉上眼睛將所有雜念摒除。
然而,有些念頭並不受控制。在感覺到床的另一側微微塌陷,被單一角被掀開,有另一具身體出現在這個隱秘的空間內時,她的身體繃緊了,仿佛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著。
這些年,她從未跟人同床共枕,縱使身下的大床有1.8米,兩個人各據一方不會打擾到對方,她也還是不太習慣。
好在聞訶白很安分,沒有靠過來,只是笑著跟她說了聲晚安。
夜燈的光被調成了暗淡助眠的橘色,宴傾文卻沒有一點睡意。
昏黃的光將燈罩的形狀印在天花板上,她數著上面的燈孔,不知怎的,聞訶白摟著她在她耳邊說著那繾綣旖旎話語的畫面在腦海中重浮現,攪亂了她的心神。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她不得不承認,那時候她是有感覺的。
只是一想到涉及那些情情愛愛的事太過麻煩,也會占用她的精力消耗她的精神,她就不太想去應對。
尤其,對方是聞訶白。
倒不是她厭惡聞訶白,而是過去她們那些對峙、交鋒、互相戳心窩子的事她不能當沒發生過。
就像發泡的牆面,雖然不會危及牆體,但到底不太好看。
她沒有重刷牆的打算……說到底,心裡還是沒法做到完全釋懷和不在意的。
忽然,身旁伸過來一條胳膊,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右手便被牽了過去。
她轉頭發現聞訶白依舊閉著眼,呼吸卻重了些許。
聞訶白嗓音低沉:「宴傾文,介意履行一下妻妻義務……」
「做嗎?」
作者有話說:
宴總:我父母是霸總追愛火葬場言情文的男女主嗎?
本文前几章正常剧情,后期沙雕这是一个总裁和一个村姑的故事这是一个养鸡女和一个养猪男的故事这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随着故事展,主配角开始不正经(甜宠一点种田,全员沙雕,没有狗血,只有吐血)杨橙只想找个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不要求他有多少存款,有多少套房,只希望对方老实勤恳忠厚,两个人相互扶持一起过平平淡淡的一生。但事实上,她门当户对地相亲对象们嫌弃她粗俗,没品味。直到有一天你好,我叫杨橙,我是养鸡的。你好,我叫秦彻,我是养猪的。杨橙窃喜,这不是绝配是什么?!错过了就没有了,一番交谈后,她决定和这个门当户对的养猪对象闪婚。结婚后第三天,杨橙看着家门口停的豪车,还有一地价值不菲的礼物,…不是说养猪的吗?说好一起养家畜,你竟然是富二代?秦彻摸了摸她的头,我是在养猪啊,和你领证后开的养猪厂不算吗?...
简介关于沙雕一身反骨,最爱给人添堵(被读心沙雕团宠大佬穿书娱乐圈摆烂)叶清欢只是睡了一觉,竟意外成为一本炮灰文中作死的豪门拖油瓶,胸大无脑的她听从男朋友的拱火,不惜给大哥下药设计诬陷二哥,最后被苏大哥送去缅甸挖矿,绝望而死。刚穿过来的叶清欢纳尼??不是,她脑子有坑还是怎么回事?是满衣柜的奢侈品不香还是名下的豪宅黑卡不香,非得作死才行!她忙摔了下药的饮料,拍拍手躺平,作为炮灰,就该有烂泥扶不上墙的觉悟该摆烂摆烂,该疯疯。炮灰宣言与其内耗自己,不如疯折磨所有人!某天,嗷嗷嗷呜呜呜—声音响彻云霄,苏云泽探头管家,咱们家杀猪了!几人便现在阴暗扭曲爬行的叶清欢,她一脸狰狞,颤抖着伸出手,啊啊啊,我的腰啊,我的腿啊,我的波棱盖啊—面对大哥苏云瞻的关心,她秒变镊子精谢谢大哥,大哥醉好啦!其实心中苏云泽大吃特吃,吃叶清欢的瓜真的狠快乐...
为了救弟弟,她受嫡姐胁迫,入侯府成了姐夫的妾氏,让她想办法破了姐夫的成佛之心。可耐何姐夫清心寡欲,半点荤腥都不肯沾。她翻阅各种话本,学习里面男女主经典相爱桥段,模仿再超越,终于让这...
我为了寻找多年前父母被杀真相,找寻之中发生许多灵异事件,鬼王怨灵,我本来不想牵扯进去,可是自从遇到她,我感觉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那只无形的手,也慢慢...
简介关于战神王爷的小娇妻是个暴力狂凤娆月就这么狗血的穿越了。也许是老天眷顾,在古代竟然遇见了一个跟未婚夫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凤娆月单方面决定,既然回不去了,那这位跟未婚夫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是她凤娆月的了。穿越后彻底放飞自我,每天不是在虐渣,就是在虐渣的路上。一言不合直接开干,都死过一次了,还怕什么?只是那谁,刚见面时候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后来月儿,此生虽短,亦有来世浮生清苦,相依亦甜。...
简介关于睁眼被开瓢?她追出凶手二里地简介末世苦苦挣扎五年的乔七月穿了成了小山村一枚小丫头片子。两间茅草屋家无一粒米!一个字‘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