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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表达自己的占有欲,甜酒的肩上、胸上都留下了他的吻痕,腰间被他掐得一片青紫。
褚星云揉捏着她的乳珠,挤出新鲜的奶汁沾满掌心,一点点涂抹在她的乳肉、小腹上。 他如饥似渴的将她全身吻了个遍,粗糙的舌头在她光滑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湿濡的痕迹。
鱼尾因激动而轻轻拍打着地上,粉莹莹的鱼鳞被花房里暖色调的灯光镀上一层金边,充满了圣洁感。
甜酒一头黑披散着,圆润的杏眼里闪烁着情欲的光,浑身上下都盛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心中有种别样的刺激感,褚星云觉得,现在的他好似正在做着渎神的事。
花房是玻璃材质,褚凌天就站在外头透过透明的玻璃看着里面的两个人翻云覆雨、极尽缠绵。
他愣愣站着,任由冷风灌进身体,任由身上被冻得冰凉。
他双手握成拳头击打在玻璃墙上,双眼赤红的看着里头交迭的肉体。
他不愿意离开,离开他就是在向小叔示弱。
甜酒是他的,他绝对不会放弃。
衣襟上的血迹已经凝固干涸,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他生生忍着,一双通红的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被褚星云压在身下肏的甜酒。
他也想,也想抚摸那条美丽的鱼尾,也想像小叔一样一寸一寸摸遍小家伙的肌肤。
他还想将自己肿胀不堪的肉棒塞入她嘴里,让小家伙像要棒棒糖吮吸着。
他想肏她想得鸡巴都疼了。
直到快天亮,褚星云才精疲力尽的躺在一边,此时甜酒的双腿已经恢复,可她依旧是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干爹,呜呜,还要~”甜酒趴在褚星云身上,伸手去摸着他疲软下来的肉棒。
褚星云亲了亲她的小嘴:“乖,不能再继续了。”
“可是甜酒会死嗯啊~”甜酒难受的伸手去抠弄小穴。“没有精液,甜酒会死掉呜呜……”
一晚上的耕耘不休,他现在已经没有丝毫气力,可甜酒还是一副不正常的状态,这让他很是担忧。
褚凌天找到了机会。
他推门而入,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小叔,你一个人满足不了现在的甜酒。”
当他靠过去时,甜酒自缠了过来,攀着他的肩膀,抬起一只脚勾住他的腰,小手握着他的肉棒往自己小穴里塞。
褚星云想要阻止,可看着这样状态的甜酒,他知道自己不能。
只恼恨自己无用,不能在酒儿需要时满足她。
想起甜酒的话,他也意识到,处在情期的酒儿只能沉沦在爱欲中。
她说,没有精液,她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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