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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如此,仍然有人摩擦闹事。人多就有江湖,拉帮结派的情况稀松平常,再因一二小事挑起矛盾,时间一长,心有芥蒂,展成不死不休的局面。
“等人学会上工的规矩,这段时间闹事的全扔去开矿,不用工钱,只管饱饭,不听话也得听话。”江无眠在纸上落下“矿工”二字。
基地前期混乱,鱼龙混杂,人一动歪脑筋,规矩是束缚不住的。
小偷小摸、想尽办法摸鱼偷懒、趁乱展宗教、煽动人心闹事……末世中,人的阴暗面无限放大,死亡、鲜血、暴力、奇诡才是主旋律。
所以当江无眠面对流民时,他竟有种诡异的放松。这比末世好管理,不用想尽方法收拾献祭的烂摊子,流民最多会用拳头群殴。
毕竟工具是县衙借来的,每日上工前去找仓库管理用印,才能带走工具,下工时再按数量归还,一旦缺失,全队连坐罚钱。
如今有了矿山,惩罚内容不再局限于此,可加上劳改。
视情节轻重,劳改天数不定。
江无眠正在条例上删删减减,更改营地草案,只见衙役匆忙赶来,焦急道,“大人,薛将军和张师爷请您过去!”
来的人是捕快李叶,韶远县原本剩下的五个衙役之一,后来一直跟着张榕东奔西走,管理流民。
重组工程队后,又领监工总管一职。
为人一向稳重,很少有不正衣冠时冲进来见上官的时候,可见这一路,跑的有多快。
“流民营有人闹事,薛将军派人围住,强行镇压,张师爷正在安抚,忙让卑职请您过去处理。”
江无眠脸色一冷,提起陌刀随他向外走,“有人挑唆?”
天虽热,一路跑来又能让人热昏过去。但李叶跟在江无眠身后,只感觉浑身凉,仿若置身于刺骨冷雨中。
他心底一沉,小心翼翼道,“人一多,流民里有人生事。私下里传着说,都是流民,官府给粮是应该的。韶远县还要人做工,说得好听,谁知道私底下贪了多少本该给他们的粮食银两。”
江无眠心中有了计较,穿过城门外的工程队营地,来到第一防线处。
白楚寒拔营北上,给薛文留下一千军马,加上后勤人数约有一千五百人之多。
此刻,一千五百人一手武器,一手盾牌面对流民,不,应该说是暴民。
在被煽动闹事的那一刻起,他们不再是孤苦无依、手无寸铁的灾民,而是恶意满满、席卷一切的暴民!
江无眠刚下马,听到流民之中有人声音嘶哑地质问,“老天爷!狗官吃着咱们地里种的粮食,还让咱们给他做工当奴才!这算什么王法!”
站在流民对面的不是张榕,而是陆郁、身后还跟着几个干活出色的工程队队长。
此刻陆郁怒容满面,愤慨道,“朝廷赈灾粮尚在路上,大人出钱让大夫给你们免费治病,还拿韶远县存粮救济!你们不说感激,反而倒打一耙,忘恩负义!”
学以致用,张榕这次应对得不错,能干更多活了。
江无眠心下暗自点头。
工程队同样是流民出身,过去相同的际遇会让他们感同身受,不会引起流民的厌恶。
从瘦到脱相、奄奄一息的流民变为吃饱穿暖、精神奕奕的工程队,无可撼动的事实立在此地,告知曾经的同胞们:韶远县给出的待遇是真的,知县本人的承诺是真的!
走得近了,又见台下那人跪在地上哀嚎出声,“韶远县存粮?谁不知道,韶远县粮仓被烧,现在吃的用的都是知县抄家抄来的,算什么存粮!”
李叶在一旁焦急地看向江无眠,抄家一事,别人不晓,他们县衙内谁还不知内情如何?
“大人,您……”
江无眠审视着眼前闹剧,跪在台下的人同样是流民,脸上印刻着褶皱,面色黑红,但他不似一般流民一样麻木、畏缩、卑微,反而亢奋不已。
面对上千大军,他竟然不是恐惧,反像是有恃无恐!
“大人!”
“江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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