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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鼻青脸肿,举着枪,瞪着刚才那群还贼拉凶猛、自以为无敌的吃瓜群众。鸭舌帽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血迹,慌里慌张地扶起衣服被撕成拖把样、露出肉的浓妆女。
黄毛瞥了两人一眼,嘶吼一声:“赶紧去开车,我先顶着!”鸭舌帽和浓妆女互相搀扶着刚踉跄几步,吃瓜群众中几个胆儿肥的愤青往前蹭了几步。黄毛脑门子冒汗,冲着几个愤青嚷嚷道:“谁TMD再往前迈一步,别怪老子让你吃枪子儿!”
有个穿蓝色劳保棉袄的光头一脸的不服气:“大伙儿,别怕!他手里就一把破枪,吓唬谁呢?”话音刚落,黄毛一枪打在光头脚边,水泥地被打的溅起起碎屑,光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呀妈呀,你小子玩真的啊!”吃瓜群众一个个对着光头直翻白眼,陈嘉南他们早在小女孩得救时就闪人了,此刻已经上了陆巡。
刘四狗缓缓发动车子,刚拐个弯,一辆面包车疯了似的从车前窜过,差点儿撞上陆巡。刘四狗破口大骂:“妈了个巴子的,开车不带眼啊!”郑三平嘀咕:“这不是刚才那人贩子鸭舌帽嘛!咋车上还有小孩?”
陈嘉南一听,噌地坐直身子,厉声喝道:“这帮王八蛋,原来是在服务区搂草打兔子,追上去!不办了这几个畜生,老子今天都没好心情!”刘四狗一脚油门,车子嗖地窜了出去。
鸭舌帽开着面包车,疯狗似的往服务区广场狂飙,到黄毛跟前猛地踩了脚刹车。浓妆女拉开门,大喊:“快上车!”黄毛撒丫子跳上面包车,一阵黑烟喷出,面包车只剩个尾灯在吃瓜群众眼中消失。大伙儿都是过路的,嚷嚷几句也就散了。
高速路上,面包车在快速道上狂奔,刘四狗驾驶陆巡缓缓跟在后面。后座上,陈嘉南缓缓说道:“四狗,别跟得太紧,别让那帮孙子发现了。发现了就不好玩了!”说完,陈嘉南给兄弟们散了烟,点燃一根,深吸一口,沉声道:“兄弟们别怪我多事,我弟弟妹妹的事儿在我心里是一道过不去的坎,今儿碰上这帮王八蛋,不办他们,我心里过不去。咱虽然不是啥好人,但绝不干丧良心的事!”
副驾驶上的郑三平回头看了看陈嘉南:“南哥,在别人眼里你做这事儿就是个烂好人,自身难保还管闲事。可在兄弟心里,得给你点个大大的赞!我们虽是亡命之徒,但不做缺德事!这事儿我第一个站队,百分百支持你。”二宝和彪子也跟着附和:“南哥,不多说,就一个字,干他丫的!”
刘四狗开车的,嘴角一抽:“我说你俩,不识数吧?没文化真可怕。”二宝对着刘四狗嚷嚷:“就你有文化,小学四年级都没毕业,装啥装!”彪子也跟着损:“就是,不理你,你还来劲了!”刘四狗嘿嘿一笑:“四年级没毕业证明我还有点文化,你俩呢,小学一年级就干了八年!”彪子不忿:“谁说的!”刘四狗笑道:“没人说,我自已猜的。”
陈嘉南咳嗽一声,郑三平立马接茬:“都别吵吵了,四狗专心开车,别脱钩了!”“放心,三哥,南哥,我的本事你们还不清楚吗?”郑三平笑着说道:“寻欢作乐的本事,兄弟几个倒是特别了解,别的本事暂时还没看出来!”这话一出,刘四狗一脸尴尬,陈嘉南身边的二宝和彪子捂着嘴嘿嘿傻笑。
二十多分钟后,刘四狗嚷嚷道:“南哥,他们这是要进省城啊!”陈嘉南望了一眼说道,缓缓跟上:“找机会下手。”不久,面包车下了高速。鸭舌帽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浓妆女:“二姐,还是老地方交货吗?”
二姐皱眉:“省城最近查得紧,对方换地儿了,郊区一个化工厂,到了打电话!”黄毛气哼哼地说:“今天这事儿,真背,本来想在服务区顺手牵个羊,给哥几个整点零花钱,谁承想出了这档子事,被揍成这样,等下交货不得丢大人!”鸭舌帽哈哈大笑:“黄毛,别委屈,能活着就不错了!”
半个小时后,鸭舌帽开着面包车驶进了省城郊区的一处废弃的化工厂。鸭舌帽、二姐和黄毛三人长舒一口气,这一路上,除了服务区那点小插曲,倒也还算平安无事。此时,蜷缩在面包车后厢里的几个孩子,被化工厂残留的淡淡化工燃料味呛醒,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二姐正要点燃一根烟,听到哭声,烦躁地骂道:“这帮小崽子就知道哭,真是烦死老娘了!”黄毛从一旁的蛇皮袋里掏出几个发霉的馒头,扔给孩子们,怒吼道:“赶紧吃,哪个小杂种再敢嚷嚷一句,小心我剁了他的手!”后车厢里,几个脸上脏兮兮的孩子们眼含泪花,惊恐地望着黄毛,哆哆嗦嗦地吸着鼻涕,再也不敢发出声音。
二姐、鸭舌帽和黄毛三人跳下车,锁紧车门。他们四处张望,确认周围没有异常情况后,便坐在废弃的化工燃料桶上休息。鸭舌帽开口问道:“二姐,暂时安全了,打电话吧?”二姐揉了揉自已肥嘟嘟且红肿的后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不满地说:“我们来早了,现在才十点半。省城最近查得严,对方那群王八蛋很谨慎,让我们十一点半再给他们打电话。”
黄毛揉了揉自已青紫的脸,抱怨道:“二姐,为啥要等到十一点半啊?”二姐淡淡地回答:“十一点半,条子不是刚下班吗?那时候更安全。”黄毛点了点头,随即二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黄毛,帮姐看看后腰咋样了,刚才被那帮愤青揍得不轻,现在疼得要命。”
二姐弯下腰,拉起衣服,露出了红肿的肥囊囊的后腰。黄毛摸了一把,不小心流下了口水,贱贱地小声嘀咕道:“二姐,没想到呀,你竟然玩DZ,真TM性感。”二姐皱着眉头骂道:“老娘让你看伤,你倒是打起了我的主意,不怕我崩了你的牙!”
黄毛嘻嘻一笑,搓了搓手,给鸭舌帽使了个眼色。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猥琐,一人拉起二姐的一只手,提议道:“二姐,趁时间还早,咱们到里面玩玩斗地主,打发一下这无聊的时间。”
二姐脸一下子红了,假装生气地看着两人:“你们两个是不是……”黄毛和鸭舌帽嘻嘻笑着,一边把二姐往破旧厂房里面拉,一边贱贱地说:“姐,别装了,你的能力我兄弟俩还是很清楚的!”
黄毛、鸭舌帽和二姐三人找到了破败厂房里一块还算干净平整的工作台。鸭舌帽麻溜地清理掉上面的灰尘和杂物,三人对视一眼,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响起,三人眼里已经燃烧起浓烈的渴望,正准备开干,就在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不合时宜的打破了这暖昧的氛围:“哥几个,玩得挺嗨呀,连这种破地方都能找到乐趣,真是佩服佩服!”
二姐三人顿时慌乱,扭头望去。只见陈嘉南叼着烟,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身后跟着的彪子和二宝也对着他们竖起了中指。二姐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她镇定自若地套上衣服,淡淡地问道:“几位兄弟这是怎么个意思?”
鸭舌帽和黄毛也赶紧胡乱套上衣服,恶狠狠地盯着陈嘉南三人,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向后腰。彪子嘿嘿一笑,掏了掏耳朵,不爽地说:“厂房是我家,台子是我搭,想在这里做,得留下过夜钱。”
二姐听罢,浓妆艳抹的脸上露出一抹不肖,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沉声说道:“原来哥几个是工厂的落魄子弟啊,跑到这儿来捡便宜了。”突然,二姐弹飞烟头,猛地站起身,凶神恶煞地吼道:“你们是瞎了狗眼了,居然敢打老娘的主意!”
说罢,二姐霸气地一挥手,只见黄毛嚣张地从后腰拔出枪,对准陈嘉南三人,一脸幸灾乐祸。鸭舌帽则跳下工作台,手里耍着蝴蝶刀,迈着八字步,摇摇晃晃地朝陈嘉南等人走去……
站在工作台上浓妆艳抹的二姐,她扭了扭那丰腴的腰身,一脸得意洋洋地瞅着不远处。陈嘉南他们三个人,早已经吓得蹲下身子,双手高举,满脸都是惊慌失措的模样!
二姐缓缓掏出一根烟,点燃,微闭双眼,那模样,就像是电视剧里的大佬一样。她仰着头,开始幻想着,等会儿要用啥手段来好好“招待”这三个不长眼的,敢来搅和她好事的工厂落魄子弟。这不仅是给他们一个教训,更是要借这个机会,发泄一下自已在服务区受的那些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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