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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还要为他们卖命吗?”
七月白站着,几乎与靠坐在墙边的涅其一样高,可以平视着对他询问。
“我在做有意义的事。”涅其只是闭上了眼睛,低下头,完全不看七月白。
哪怕他的手下全部都倒下,工厂内几乎也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说着还被逃走的“同伴”冠上了叛徒的名字。
他的缄默不语,与他身处工厂,以及工厂内部的一派乱象有些格格不入。
“做这些东西?就是有意义?”
伊格妮指着那些被风扫进角落的一片狼藉,也问道:“解析武器碎块,还是研究人的断肢残臂?又或者干脆就是奴役其他人?”
涅其言之凿凿的说道:“在无尽森林这种地方,奴役别人的事情到处都有,过程不重要,我只要看结果!”
七月白却反问:“这就是你为森林精灵卖命的理由?你要做的事情在渡鸦国就做不了?”
“我……”涅其就像是想说什么却不能开口,停了一下才说,“被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涅其就像是在坚持着什么。
这种情况让七月白再次有了一种不协调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他在之前就出现过一次,但那种污秽血腥的样子还是给了他一定的震撼,让他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现在回头想,他一时间却想不到问题的关键在哪里了……
留下伊格妮继续审问。
七月白来到了三楼被洞穿的洞口,低头向二楼看去,因为洞口的视角有限,而二楼内的污秽几乎都被狂风吹到了四方墙角,所以下面很脏,但还能入眼。
尤其是那些被捆住的奴隶还在。
“爱丽丝睁开眼睛吧,向下看。”
七月白轻轻扶着爱丽丝的肩膀,推着她走到洞口前面。
小女孩听话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下面那些麻木的人们、斑斑的血迹、捆住那些人的乌黑铁锁,以及明显是用来做某些坏事的长方形铁台子。
画面的冲击性其实并不算强。
在那种人被铁链锁在台子上,整齐排列着的场景,还是让这个纯洁的小公主内心震撼,有些哑口。
“白哥哥……他们……”
“被抓进来的。”七月白的语气像歌一样轻柔,为她解释道:“他们可能也是谁的孩子、谁的父母;在来到这里之前可能是商人,也可能是冒险者,又或者干脆是学堂里的学生。
但无论他们来自哪里,又有什么身份?在这里都没人在乎,他们只能像奴隶一样,挨打,然后努力的工作。
世界上还有很多像这样的地方,有的或许比这里要好一些,有的或许比这里还要残忍一些。
这变成这副悲惨样子之前,他们也一定期待过有人能将他们拯救出去。
你明白吗?爱丽丝?”
七月白不期待爱丽丝能明白。
毕竟她是一个真正的三岁孩子,现在说这些无论如何都太早了。
但爱丽丝用力的点头,她说,“爱丽丝想回应他们的期待。”
“是吗。”七月白默默看着,下面又有多少人值得拯救呢?在没有救下之前谁也说不明白。
爱丽丝转过头,目光希冀的看着七月白,“白哥哥,我们要帮助他们吗?”
七月白摇头,说道:“帮助别人的前提是,首先要保护好自已的安全,明白吗?”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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