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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来了。
我很生气,因为我能睡懒觉的时间被压缩到了一个很短的区间内。万物回春,鸟雀也跟着苏醒了。我的卧室外正对着一株古树,年龄很老了,枝繁叶茂,我不想砍掉它。
鸟群在上面筑了巢。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没有照破地平线的时候,第一声鸟鸣就响起来了。薄薄的、透着光的黑夜里,长长的鸟鸣像雪山上吹响的风琴声。
然后,就像对上了什么信号,越来越多的鸟叫响起来。他们像一首杂乱无章的合唱,各自精彩,有的在高声部,有的在低声部,叽叽喳喳,频率和音调都不尽相同,唯一的共同点或许就是——吵。
很吵。非常吵。
我睡不着。
“最近的灰喜鹊的确很多。”玩家附和道。
这似乎是他唯一能认出的一种鸟类,头部漆黑,身体珠白,从翅膀到尾羽又变成浅蓝色。玩家趴在展柜上想了想:“我以前的高中……校园里就有很多鸟。和这边一样的,灰蓝色,而且都不怕人。早读的时候,还会偷我手上的面包吃。”
我睡眠不足地支着自己额头。
如果是成年的大鸟,那还没有什么。可春天里,还有很多幼鸟破壳。
他们嗓门可就非常吵人了。叫声也不是在承担什么求偶的目的,所以从来不管声线好听不好听,只管声大,就能从雌鸟那里讨到更多吃的。
……也不知道这个倒霉游戏在奇怪的地方那么写实干嘛。
“其实喜鹊嘛,也很不错。是一种吉祥的鸟。一大群喜鹊聚在一起,还能搭鹊桥呢?”
我有些惊讶:“鹊桥?”因为困倦,只是尾音向上扬起了一个调子。玩家听出了我的疑惑:“你不知道?”
“……这个游戏里,不会压根就没有七夕节吧。”
他身体一停,显然切出游戏界面,去网页wiki上查资料了。我见缝插针地在这段时间里眯了一会。
然后我听到玩家陡然抬高的音量:“居然都没有情人节?!”
我一下子醒了。
“为什么一定要有一个专属于情人的节日呢?”
玩家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玩家的气势一下子瘪了下去:“呃……你不觉得这是件很值得庆祝的事情吗?”他说,“相爱的恋人受到祝福。喜结连理啊、天长地久啊什么的。”
我用慢半拍的大脑想了想。
我倒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因为在游戏里,是情侣就是情侣,是两个看不顺眼的人就是两个看不顺眼的人。相爱的双方接吻,拥抱,散步,这些全都是设定好的,除非他们分手。但分手的原因,一定是玩家攻略了其中一方。
换句话说,在玩家来之前,所有的关系都是不会变的。
玩家一巴掌拍在额头上:“……好吧,那也没有事了。吃巧克力吗?”
我也同样摇了摇头。
醒冬节的糖果太多了,玩家全部都留给了我。作为“可以食用”的一项道具,糖果并没有恢复体力的作用,恰恰相反,它会补充的是血量条;
现在还在游戏的流程初期,也没有到玩家需要天天下矿洞杀魔物攒材料的地步,他天天钓鱼、收菜、翻垃圾桶,体力条拉满又清空,可怜的血槽反而一直没用武之地。
我倒是会把糖果当零嘴吃。然后,今天照镜子,我发现自己长了一颗蛀牙。
玩家被拒绝了,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句:“巧克力也不喜欢吗?”我见他低下头,在一个本子一样的方形物体上画了一道。
我其实是有点好奇的,但睡眠不足限制了行动,我实在很困,并没有什么起身的动力。
玩家看着我就说:“不然你回去补个觉?我替你看一天图书馆。”
这个提议我当然也推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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