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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完了食物和水,方醒来到了小区附近的药店。毕业三年医保卡里攒下了大概三千多不到四千的样子。作为一个大小伙子,方醒身体还算可以,几乎没用过医保卡,这次估计要一次性的清空了,外伤药、纱布、酒精、抗生素等等几乎花光了医保卡里的钱,拎着两个大袋子的方醒感叹,药真贵啊!
将药品送回家中,方醒又去了五金店,订制了两根8o厘米的镀锌水管和两个直管接头,两根水管中间用一个直管接头连接,又买了一个自行车把紧紧的套在一侧方便握持,另一侧的直管接头则是用来安装那把仿制的警用匕。这样一支一米六的长矛就分为矛头和两段矛身,可以拆卸,方便携带。而拆开时,匕就卡在腰带上做贴身战斗使用。
忙完这一切后,方醒拿着东西回到家中,躺在沙上的方醒一边等着送货一边在脑子里开始一遍一遍的过着末世的回忆,思考着自己是否有所遗漏,毕竟重生一世这种事太玄幻了,自己既然有这个机会就得好好把握,不能说考虑万全但也要不留遗憾,不然这重生岂不是浪费了。
躺在沙上的方醒无意间看见自己肚子上赘肉,不禁感慨,自己明明是个小胖子,可是末世之后自己竟然成为了敏捷型进化者,也不知道这进化的依据是什么,而且很多人未能成为进化者,只是单纯的力气变大,身体更加灵活,身体素质变强,更不要说数量极少的觉醒者。而觉醒者之间的强弱也有不同,上一世的方醒只是一个3阶的进化者,与真正的强者比起来,可以说如同蝼蚁一般,所以他所知道的也都是大众所知道的,比如吸收丧尸和变异兽的晶核提升进化等级。
在末世,战力分为两种,一种是末世之后身体得到了强化的普通进化战士,另外一种高端武力则是觉醒者,也叫异能者。当然,觉醒者的异能千奇百怪,其中不乏觉醒的异能极为的鸡肋,比如方醒就知道有一个女孩觉醒的异能为随时随地准确地报出格林尼治时间,还有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某人觉醒了每次使用能力都能擤出一个鼻涕泡,又大又圆亮晶晶的,鼻涕泡。
不过,也有人觉醒的异能虽然不适合战斗,却也不能说没有用处,比如有人觉醒的异能是强思维,这样的人在末世的大型聚集地里也是香饽饽的存在,因为在人类百分之八十变为丧尸之后,很多的科技也随着人才的死亡而凋零,而人类想重拾科技文明,人才是不可或缺的。
想到此,方醒不由得笑了笑,多亏自己是个敏捷型进化者,万一觉醒个类似于鼻涕泡的异能怕不是笑都要笑死。
窝在舒服的沙上,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窗外车声、人声交织在一起,喧嚣中透着安宁。十年的如履薄冰、小心谨慎被忽然的安宁所代替,方醒不由得放松下来,身体在沙上拱了拱,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渐渐的困意袭来,方醒慢慢的睡着了。睡着的方醒做了一梦,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末世没有到来,世界依然循着固有的轨迹展。
方醒找一个份工作,每天朝九晚五过着日复一日单调的略显乏味的生活。后来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叫苏茜女孩,长相普通但却拥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苏茜有着不同于其他北方女孩的软软糯糯的嗓音,性格也是柔柔弱弱的,每次苏茜看着自己的时候方醒觉得心都融化在了对方如黑宝石一般的眼眸里。
两个人从恋爱走到了婚姻,结婚一年后苏茜给方醒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轻轻抱着怀里的孩子,方醒看着自己的妻子。因为生产,熟睡中的苏茜脸色略显苍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眉头轻轻蹙起,刘海被汗水浸湿贴在了光洁的额头上。方醒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坐下,用手轻柔的将妻子额头上的刘海拨开,用毛巾擦去了妻子额头上的汗,慢慢拍打着妻子的肩膀好似在哄小孩子睡觉,逐渐的妻子似乎感受到了这份安宁,眉头渐渐舒展开。
方醒在三岁的时候父母就因意外去世,是爷爷、奶奶将其抚养长大,可在方醒读大学时爷爷、奶奶也相继去世。虽然老人对方醒很是疼爱,可毕竟弥补不了父母的缺失,在方醒的心里一直渴望有一个家,一个自己的家。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正是方醒梦寐以求的。方醒暗暗誓一定要尽全力守护这个家,让妻子幸福,让儿子健康、快乐的长大。绝对要保护他们的安全,不会被丧尸和变异兽伤害。
想到这方醒愣了愣,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丧尸?变异兽?”自己在想什么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自己是不是最近电影电视剧看多了。摇了摇头,方醒自嘲地轻笑了一下,抱着孩子走到了阳台边上,低头看了看怀里熟睡的儿子。
突然,孩子原来闭着的眼睛猛地张开,双眸如漆黑的墨汁,紧接着方醒惊恐的现孩子在笑,无声的笑,随着笑容嘴巴越张越大,嘴角已经挒到了耳朵,满嘴长满了三角型的利齿,原本粉嫩的皮肤渐渐的变成了青色,青黑色。
猛然间,巨大的恐惧笼罩了方醒,在孩子向方醒伸出长着利爪的双手时,方醒下意识的将孩子扔了出去,在扔出去的一刹那方醒又脚步犹豫的向前迈出一步想伸手再去接住孩子,可身侧一声略微熟悉的低吼令其脚步一滞。方醒转头看向床上的妻子,一个浑身青黑色的人型怪物正在撕咬着妻子的手臂,妻子眼里充满了恐惧拼命的想挣脱,可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和极端的恐惧使其浑身战栗,只能不停凄惨地嚎哭着“老公,救我!”方醒吓得呆愣在了那里,恐惧令其身体抖,站立不稳。
看着妻子的惨状,方醒狠狠一咬牙,猛地冲到床边拿起椅子砸向那怪物的后背,传来的触感好似砸在了木头上,那怪物又是一声低吼两只爪子牢牢抓住了妻子,洁白的床单满是血迹,刺痛了方醒的双眼,妻子的哭喊刺痛了方醒的耳朵,方醒疯狂的用椅子砸着怪物,一下、一下、一下。妻子的哭喊渐渐的微弱,几不可闻。
方醒此时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放下已经破烂的椅子,看着床上已经一动不动的妻子,下一秒怪物青黑色的脸在方醒的眼中逐渐变大,紧接着方醒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疼,温热的鲜血随着怪物的撕咬洒在了方醒的身上,方醒躺在地上看着床上的妻子,他想呼喊妻子的名字,可是断掉的喉咙已经不出任何声音,方醒的脸上满是泪水和血水,妻子的身影已经模糊难见。忽然,方醒笑了,笑的恣意而又张狂,因为方醒全想起来了。
睁开双眼,血色的夕阳映照进客厅,方醒现自己脸上还有眼泪,双手因为紧握,指关节有些白。翻了个身,仰着头看向客厅的天花板,方醒松开手,攥紧拳头,再松开,再攥紧,再松开,反复几次感受着身体的力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踏实。
不知道是睡醒的空虚还是梦中自己的无力,方醒伸手握住放在茶几上的狗腿刀的刀柄,手指和掌心在木制刀柄上轻轻的摩挲着。抓起刀,略微沉重的质感使方醒踏实了许多。回想着梦中的一幕,尽管知道是梦境,但随着逐渐咬紧的牙,方醒的目光渐渐凌厉。“末世是一定会来的,哪怕再渴望温暖,也要有力量才有资格谈论这些,也要有力量才有资格守护这些。”方醒握着刀柄的手更加的用力。
站起身,稍稍舒展了一下因为窝在沙上有些僵硬的身体,方醒感觉到自己有些饿了,尽管家里囤积了物资但是方醒决定下楼去吃饭。毕竟末世马上就来了,末世到了之后可不会再有饭店开门,也不能再有这种人间的烟火气了。
走在路上,风猎猎的吹着。华灯初上的夜晚并不寂静。路灯洒下来,映出各种各样的光,车身的光,人面的光,辉煌闪耀着的珠宝的光。不知是被初冬的风吹动还是被脚步带动,光,呈现一条条流动的轨迹。
流动的光,渐行渐远,消失在眼前。整块夜幕的掩盖下,光依然闪耀,不过仍会快流走。看着眼前的流光从眼前飞的流走,方醒觉得这些一条一条闪动的光好像人的生命,轻飘飘的,向远方划过,直至消失在黑夜里。
11月的北方已经是初冬的季节,风里带着的可不仅仅是一丝的凉意,方醒从家里出来时身上还带着的暖意早已被北风吹散,看着路上的行人方醒不由的感慨,再过一天,不知道还有几个人能活下来。紧了紧衣领,方醒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老季面馆,总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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