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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紧紧闭着眼睛,棠栗也知道男人俯身贴近了自己,身躯笼罩上来时,黑暗又更深了一层,接着,她脸上的被子被拨开,换成炽热的躯体覆盖。
“怎么闷着自己。”
白旻择说着,便低头吻住她亲了一阵,不知道是不是换到更狭窄的空间后,女孩子忽然变得敏感紧张起来,不像刚才那样还会迎合他。
不过就在他准备松开她让她缓一缓的时候,棠栗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便扣着他的后脑不让他走,小心地主动着,眼睛不敢睁开,只是笨拙地咬着男人的唇湿吻。
一层蚊帐,一层遮光帘,一个几乎占据了大半空间的男人,棠栗被圈在里面,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一点点空间。
密密麻麻地,塞满了白旻择。
“……你、你要好好表现,”棠栗微微松开他,捧着他的脸,鼻尖抵着鼻尖,都覆着一层湿湿的细汗和低喘,故作威胁道,“表现不好,我就不要你了——啊!”
回应他的是男人直接顶开她的大腿,鸡巴直接撞了进去。
宿舍的单人床根本不够她的腿横放,一只的膝弯挂在床栏上,先前被扔上来的衣服又被踢到了地上,纤长瓷白的小腿随着起伏在空中晃晃荡荡。
“唔嗯……嗯……嗯……”
“哈啊啊啊啊——叔叔嗯——嗯……”
“慢……嗯嗯嗯……慢一点——啊啊啊啊!”
白旻择抽插得太快,鸡巴全进全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上翘弯刀似的龟头深深碾进褶皱,棠栗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男人顶穿,害怕地绞紧着穴,可越绞,男人便进出得越快,她很快就又被肏到了高潮。
这次和别的都不一样,喷的感觉不是那么强烈,可却比之前还要难压,就像失禁,只这么一下,两人身下的床单便湿透了大半。
“宝宝好厉害,湿得这么快。”
白旻择被疯狂收缩的肉穴吸到头皮发麻,劲腰摆动几乎不受他控制,越来越快,啪啪啪啪地声音在宿舍里回荡,交合出飞溅着水滴,甚至有些沾上了他的下颌。
他伸手用虎口轻轻卡着棠栗的颈,挨着锁骨的位置,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按着她的小腹,铁架床被晃得吱吱响,雪乳甩动,他恨不得把精囊也一起撞进棠栗的身体里。
交合处的白沫已经被蜜液混合,他的鸡巴却还裹着厚厚的白膜。
“嗯嗯嗯……好痒啊……啊啊啊啊——”
“操我嗯——嗯啊!!”
“哈啊……嗯……嗯啊……要来了……要来了嗯啊……”
花穴又开始收缩,白旻择也不打算再憋着,他俯身下去吻着棠栗,说:“宝宝,我们一起嗯……”
男人越来越快地拍打着嫣红肿起的阴户,喉咙里隐约溢出野兽一样的低吟,就在最后一刻要抽出的时候,棠栗忽然抬起腿死死圈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宝宝……”白旻择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伸到后面试图掰开她,“别这样,会射进去。”
“射……嗯……射精液……”
“射给我啊啊啊啊啊!!!”
她狠狠夹着穴,不停收缩吮吸,终于让男人承受不住,闷哼着死死顶着穴心,扑簌簌地一股股射了进去。
棠栗感觉到穴里一烫,骤然攀到了高潮,长吟一声,搂住他的肩,夹着肩挺胸贴着他,连脚趾都爽到翘起,几乎抽筋。
白旻择射了一分多钟,甚至快两分钟,似乎要将这几年里一直没有释放过的量全都给她一样,射精甚至还没有结束,就有一部分顺着交合处溢出,白乎乎的,糊着穴,流到了床单上。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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