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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韶恒不明所以,探头过来一看,顿时笑倒在沙发上。
韩云起开得是一盒咖喱鸡口味,一大盒白米饭上没看见鸡肉,只盖着一坨黄色不明液体,让人联想起某种不文明不美好的场景。
韩云起用筷子拨了几下,在米饭底层发现了五块碎鸡肉,他夹起来尝了尝,呸一口吐出来,彻底没了胃口。
“你去拿个碗,我分你一半酸辣粉,我吃不了一整盒。”蒋韶恒说。
韩云起没跟他客气,把米饭丢进垃圾桶里,老老实实拿了个碗过来。
蒋韶恒连汤带粉分了他一大半,“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要是没你帮忙,我和小邓光早饭就要手忙脚乱。”
韩云起说,“不是要送我大礼吗?该不会就是一句‘谢谢’吧?”
蒋韶恒笑,“忘不了,等回去后,我约你出来。”
“真送啊?”韩云起说,“我可不敢要。”
“当然是真送。”蒋韶恒晃晃盒子里的汤粉,“再给你些吗?”
“你全给我得了呗。”韩云起挑起一筷子酸辣粉,“你不在加拿大待着,跑回来到底为了什么?”
蒋韶恒反问他,“你觉得呢?”
“就是想不明白才问你,你知道国内有多少人想拿加拿大的护照。”
蒋韶恒认真思考了片刻,反问他,“你有没有一件很想做的事情,不完成它,人生就无法圆满。”
韩云起想了想,还真有。
事实上,在蒋韶恒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了答案。
这是他从少年时代就想做的事情,曾经一度很接近,却又被迫远离。
“有啊。”韩云起吹一吹冒着热气的酸辣粉,满不在乎地说,“但是人生,本来就是有遗憾的。谁的人生是圆满无缺的呢?”
“说得对,但我不想放弃。即便没有人理解我,我还是想尽力试一试。”
“您的梦想,该不会是策划一部千人参与的大型剧本杀吧?”
蒋韶恒开怀地笑起来,“那你的梦想呢?”
韩云起闭了嘴,半晌,说,“梦不梦想的,都是年轻人谈的东西。我现在只想着生活,我有一个工作室要养活,两个人跟着我,我总得让他们的钱包鼓起来。”
“梦想和钱包,有时候并不相悖啊。我听过你的事情,老实说,我并不觉得是大事。人们忙忙碌碌,有人连自己的生日都忘记,谁会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心境总归是不一样了,而且我现在挺好的,真的,随便拍个宣传片就能拿到七万块,哦,还有你的神秘大礼,已经很满足了。”
“你真的这样想吗?”
韩云起想夹起一颗花生,但那个小东西蒙着一层红油,滑不溜秋,怎么夹也夹不起来,尝试几次后,他放弃了,把筷子一放,“是,我是想做导演,但我想拍自己喜欢的片子,想拍自己感兴趣的、想表达的东西,想用自己欣赏的演员。离开学校后,真正为一部片子挑大梁的时候,你会发现,作为一名新导演,你一点话语权都没有。制片人、投资方、演员,个个悬在你头顶。既然早就背离了初衷,还不如彻底离开。我现在就很自由啊,赚钱不少,遇到感兴趣的就接,不想拍的就拒绝,逍遥自在。”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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