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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家人你能联系上吗?”张凡继续问道。
邓大勇:“联系不上,他是个外地人,好像家里早就不管他了。”
“这……一问三不知怎么算。”张凡扭头看向王振刚,道:“刚哥,通过微信号能找到一个人的出生日期吗?”
“可以的。”王振刚点头道:“胡千的微信号你总有吧?”
“有!”邓大勇连忙掏出手机,将胡千的微信号找了出来。
张凡的事迹,他今天早上也听说了,所以对此并不疑惑。
三分钟后,技术部便给出了答桉。
“刚哥,黑号,没实名,查不到什么,而且从大前天晚上十点到现在,没有任何言记录。”
“黑号……”王振刚摸了摸下巴,和张凡共事几次,他知道这种情况张凡也没法算,看来这起失踪桉,只能按照正常流程来走了。
胡千失踪在鱼龙混杂的北街,就什么事都有可能生。
迟疑了片刻,王振刚开口道:“你知道胡千昨晚去北街干嘛去了吗?”
“这个……”邓大勇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将事情的真相道了出来。
“胡千昨晚是去了北街的一个地下牌场,一开始他给我消息还说运气特别好,赢了不少钱,但是后来就再也没消息了,我怀疑可能就是牌场人干的。”
先前之所以隐瞒,是怕打牌的事情被知道后遭到处罚,心想只要张凡能算出来就行。
但是现在张凡既然不能算,他也不敢隐瞒,因为北街牌场那些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地下牌场……看来这胡千可能是赢了钱后被牌场给黑了,或者是遇到了杀猪盘,现在人可能还在牌场。”
王振刚面露思索,看向邓大勇问道:“你知道那个牌场在哪里吗?”
“知道。”邓大勇点头道,“北街最大的十字路口,有一家修表店,那家店的下面就是牌场。”
“这样吧,我派人去这个牌场查一查。”
了解完情况后,王振刚当即就做出了决断,准备派许东带一队人过去把牌场端了。
然而,张凡却是忽然拦住了他,皱眉道:“刚哥,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王振刚:“哦?说说你的看法。”
张凡想了想说道:
“先,如果是杀猪盘的话,胡千欠下牌场巨款,是不是应该联系家人朋友借钱?但是他微信上的言记录一条都没有,所以是并不一定是杀猪盘。
而如果是牌场黑他钱的话,可能强行给他扣一个出千的罪名,黑完打完应该也就放了,毕竟聚众打牌和故意杀人,量刑可是天差地别。”
“嘶……有道理,你继续说。”王振刚眯眼道。
张凡点了点头,继续分析道:
“你也知道,北街鱼龙混杂,最不缺的就是游手好闲之人,那么这牌场,应该每天光顾的人不少吧?”
“那为什么这被选择的目标偏偏是胡千呢?他很有钱吗?”
“没钱,家人都不管他了,他自己也没工作,整天就是网赌和打牌,朋友的话估计也就我一个。”邓大勇摇头道。
“是啊……那为什么会选他呢?”王振刚疑惑道。
“原因就是他没工作,没朋友,家人也不管他,还是个外地人。那么……他的失踪就会变得不太重要,当然,这样只是我的猜测。”张凡沉声道。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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