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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才發現,小蝶貝的腺體已經紅腫到凸起,那曾經被他留在上邊的齒痕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事光潔的皮膚。
薄靳綏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犬齒,對準腺體,狠狠咬了下去。
但因為抑制劑的緣故,薄靳綏無法注入太多的信息素,只能將時間延長,緩慢而又持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窗外樹葉被風扶起,落到玻璃外的窗台上。
一聲細小的嗚咽過後,是舒適滿足的嘆息。
薄靳綏已經忍到快要炸裂,眼底猩紅一片,小蝶貝在他注入信息素的時候,抓著床單,從圍心腔處流出來的體液浸濕了床單,也濕透了薄靳綏的衣褲。
他鬆開小蝶貝的腺體,抬手擦掉額角的汗珠。
發情期折磨的不僅是小蝶貝,還有不得逾越界線一步的薄靳綏。
明明人就乖乖躺在他的床上,他卻不能做除了咬腺體以外的任何事。
薄靳綏突然覺得委屈的不應該是小蝶貝,而是他。
就在他以為自己的信息素已經足夠讓小蝶貝緩解這一次發情熱的時候,小蝶貝卻突然挺了挺腰身,被薄靳綏擁抱住的身體驟然升溫,信息素又一次變濃。
薄靳綏目光陰沉,他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已經沒有辦法緩解小蝶貝的發清熱了。
還沒等他做出什麼動作,小蝶貝一個翻身將薄靳綏壓在了自己身下,然後貪婪的、近乎痴迷的俯到薄靳綏頸側,深深地呼吸著。
薄靳綏沒有動,任由小蝶貝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
「今阮。」薄靳綏叫著他的名字。
小蝶貝坐在他的跨上,褲子已經濕透了,黏黏膩膩的和薄靳綏貼在一起。
薄靳綏伸手摸過手機,看到錄音還在繼續,便隨便將他扔到了某個角落,然後抬起胳膊,扣住小蝶貝的後頸。
腺體已經不像剛才那樣腫脹,薄靳綏輕輕摩挲,指腹每擦過他留下的傷口,小蝶貝便顫抖一下。
他說:「想要什麼?」
小蝶貝哪裡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是本能驅使著他做出這樣的動作,他毫無意識,一切只是循著心底的聲音告訴他的。
——靠近他
——貼近一點
——咬我
他對薄靳綏的信息素十分依賴,在薄靳綏的信息素注入的一瞬間,身體的燥熱突然消退了大半。
但這燥熱卻是澆不滅的,信息素眨眼就被吞噬殆盡,衝動再一次占據上風。
薄靳綏問他的話被他一股腦拋在腦後,說得什麼都沒有聽清,只是知道薄靳綏可以救他。
「今阮,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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