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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運來目光收回,繼續埋頭吃飯。兩人不聲不響,坐上的吃食很快就掃空了。
獨孤朗拿了幾盒藥,放在他面前:「吃完飯,把這些藥按說明書吃了。」
郝運來看了看些藥,都是退燒和緩解喉嚨痛的藥。桌子旁邊還放著一根探熱針,剛剛就是這根東西塞他腋下了。
郝運來摸了摸自己額頭,還是燙,又撇了一眼獨孤朗:「你怎麼發現我生病的?」
獨孤朗把最後一口粥喝完,低聲說:「從服務站出來,我就發現了,你聲音都是啞的。」
所以,獨孤朗才沒有連夜開去北市,而是找酒店住一晚。
郝運來笑了笑,低聲說:「謝謝你,獨孤朗。」
獨孤朗沒說話,低頭把吃乾淨的餐盒收拾完,給他倒了杯溫水送藥。接著自己去浴室洗澡。
發燒的郝運來反應遲鈍,等浴室傳來水聲,他才意識到獨孤朗去了浴室。
十家酒店,九家都愛搞情調。
他坐的位置剛好正對著的浴室的毛玻璃。花灑一開,水蒸氣把整面毛玻璃蒙了一層霧。
他能清楚看見獨孤朗的裸體站在花灑下,有衣服的阻擋,獨孤朗滿身的健碩尚且被遮擋。
此時,他脫掉衣服站在浴室里,把同為男人的郝運來,pk得一無是處。
浴室里,獨孤朗仰著頭,脖子線條清晰讓熱水從頭往下落。沿著喉嚨一直滑落到胸前,他的背肌相當發達,從側面看線條硬朗,弧度飽滿。往下到腹部又凹陷,不難猜測玻璃背後的腹肌和人魚線有多清晰……
至於再往下的部位,儘管有毛玻璃阻隔,某個部位的輪廓依然看得清。
郝運來復盤了一下過去的每一個相親對象,除了素未謀面的「戴森」有些想像空間,其他人跟獨孤朗比起來,全是弟弟。
這麼想,如果要說他的理想型,獨孤朗確實挺符合的。雖然人長得很兇,但其實很細心。跟他相處也很舒服。
發現自己居然盯著獨孤朗看了那麼久,郝運來懊惱地想,他該不會是發燒燒壞腦子了吧。
人家獨孤朗一看就是「鋼鐵直男」,還可能是名花有主的「鋼鐵直男」。
郝運來把藥塞到嘴裡,就這溫水,把這些躁動的想法一起咽下。
……
記憶中,這不是獨孤朗第一次照顧郝運來。
郝運來小時候體弱多病,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發燒感冒,所以身材比同齡人要瘦小許多。
剛回國的時候,因為水土不服,大病一場,左右折騰了好些時日,生生錯過了開學日期。等痊癒能上課的時候,已經開學一個月了。
在跟獨孤朗同桌一個月的時候,他們始終保持著熱臉貼冷屁股的相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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