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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蜀兴两只手攀着刀阶,不断地抬头往刀山的尽头看去,看完上面又转头看向脚下,巫成知道,他是在纠结。
“下去吧。”见他有所动摇,巫成紧跟着又劝道,“看不到尽头的路就别走了,还是及时止损吧,别把命都搭进去了。”
黄蜀兴瞪着他,似乎是觉得就这么下去有些失了面子,他摇摇头,又把手往上够了一阶:“还没完呢。”
或许是想起巫成刚才说过他犯了忌,黄蜀兴纠结片刻,又把手撤下来,用牙把紧紧缠在手心的那圈红布给咬了下来。
右手咬完又咬了左手的,等两只手上的布都拆下来后,他又用脚顺着刀刃的方向轻轻划了几下,一直到脚底的布也被割开脱落,他这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好了,这下没问题了吧。”他自言自语着,抬手抹去脸上的鼻血。
巫成见他心意决绝,也不想再劝了,眼看着黄蜀兴伸手握住了更高一层的刀阶,巫成摇摇头便准备撤下来——就像师父说的,提醒过就够了,不要过分介入他人因果。
黄蜀兴握住刀阶,手臂紧跟着用力将身体往上扯了扯,然而就在他准备迈腿时他的右手却突然从刀刃上脱滑,手掌“霍”的一声被锋利的刀刃给割成两半,上半截手掌软趴趴地向后翻去。
因为瞬间失去重心,黄蜀兴整个人猛地往前扑了一下,脖颈前面就是锃亮的刀刃,黄蜀兴吓了一跳想要后退,可已是有心无力。
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他脖颈处的衣服忽然被一个人大力拎住,黄蜀兴诧异回头,只见巫成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跨上了刀山,他左手攥住刀阶的同时,右手狠命往后拉了一把黄蜀兴,这才没让他被刀阶割喉。
“早就说过你会死,说八百遍都不信!”巫成厉声骂道,“脚底下伤没伤?”
黄蜀兴先是摇了摇头,可感受了一下后又点了点头:“伤着了,但……但是没什么大碍。”
他声音有点发抖,显然被吓得不轻。
瞧着他这样,肯定是没法自己再顺着梯子爬下去了,巫成朝刀山下面扫了一眼,也不是特别高,大概五六米的样子,于是他又朝着刀山下面喊道:“大牛,快去找几床被子,要软点的、大些的,再找几个力气大的人过来扯被子,我们直接跳下去!”
“哎!”
大牛应了一声,和几个壮汉纷纷往家里跑去。不多时,一人抱着一床冬天用的厚被子跑了回来:“一共拿了五床,够不够?”
巫成也说不上来够不够,他只觉得越多越好。
“你们把被子都迭在一块,抬起来离地稍微有点距离就行,不用太高,人一定要把被子抓稳了就行。”巫成说着,又扭头对黄蜀兴说道,“能跳吗?”
黄蜀兴点点头,连牙关都在发颤。
不多时,底下的人们就撑好被子仰头朝他们喊道:“巫傩师,好了!”
巫成应了一声,他懒得再跟黄蜀兴废话,趁他低头往下看的时候一把就将他推了出去,黄蜀兴还没来得及害怕就摔到被子上,手上的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巫成一只手攀住刀阶将身子往外蹭了蹭,他本打算等众人把黄蜀兴挪走后就跳下去,可就在这时,一阵凉风忽然从头顶吹来,像是有人自上而下地朝他吹了一口气。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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