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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巫成一溜烟地跑回刀山下面去检查黄蜀兴的情况。他伤得不轻,手掌硬生生被割开就剩一层皮在连着,两只脚掌虽然也有伤口,但是远没有右手严重。
他躺在那咿咿呀呀的喊疼,师父正蹲在一边想办法。
“师父,他这手怎么样?还能养回来吗?”巫成问。
师父摇摇头:“筋骨都断了,怎么养?只能把这些全都切掉保命了。”
“切掉?”巫成有些惊讶,“我听人说骨头能再生,师父,要不把他的手包起来试试呢?也许真能长回去。”
师父瞪了他一眼:“包起来?起了疮疡怎么办?本来断个掌的事儿,非要把命都赔进去吗?”
“可他是杵师,手对他来说挺重要的吧。”巫成到底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我说过了,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就是他自己的果。”师父从旁边人手里接过一坛烈酒,掀开盖子,酒香扑鼻,“小成,还有那两个小伙计,你们过来帮我摁住了他,千万别让他乱动,我给他清清伤口。”
巫成蹲下身子握住了黄杵师的脚,另两个人一边一个摁住他的肩膀。
“我倒了。”说着,师父把烈酒尽数倒在黄杵师的伤口上,他疼得哇哇大叫,整个人都开始剧烈抽搐起来。巫成不忍再看,把脑袋转了过去,灵翊则蹲在一旁一脸木讷。
剧烈的疼痛过后,麻木就席卷全身,眼看黄杵师不再挣扎,师父将一把浸过酒又烧得通红的菜刀偷偷举了过来。
手起刀落,巫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黄杵师的断掌就被齐齐切了下来。
他一声都没叫,似乎还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一双眼睛呆愣愣地瞪着刀山。
切完了,师父又浇了一次酒,而后又用布将他的伤口牢牢缠了起来。脚上亦是如此。
“你们去找个板车来把他抬去我家吧。”师父说,“今晚的收猖取消了,一会给五方烧香送神,磕头请罪。”
“那那些已经摆上去的脸壳子……”
“收回吧。”师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巫成虽然心有不甘,可眼下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没了杵师,开光仪式注定不得圆满,那些傩面这次收回去了,等下个吉日还能奉出来重新开光,可若是继续强撑着办下去,出了差错惹恼神仙,那这些傩面就成了废物,再也不能得见天日。
“那我去收,师父你先回去吧。”巫成说着,站起身来。
可就在这时,黄蜀兴的眼睛忽然动了动,他努力抬起左手指着傩堂的方向:“去……傩堂……收猖。”
“你都这样了,还怎么收?”巫成道,“你不用想那么多,反正银子你也还我了,就回去歇着吧。”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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