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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长摇头,“不管怎么样,眼下还是轩儿最重要。”
“我知道,当然是轩儿最重要。”宋舞霞抬头望着窗外的月光,“我们必须亲自去找轩儿,这是我们为人父母的责任,而他们,可以让他们去找大哥。等我们找到轩儿,再与他们汇合。”
丁文长之前也这么想过,但是怕宋舞霞觉得他只想着对付郑晟睿,不担心他们的儿子,所以没说出口。如今宋舞霞主动这么说,他当然没有意见。
第二天,丁文长问了众人的真实情况。与丁文长猜想得差不多,他们都是被郑晟睿下令流放的官员,或者官员家属,基本上每个人都是一肚子的怒火。在他说明情况后,大多数人同意先去找胡三,除了最先进门的陈姓汉子。
他大名陈铁强,原本是衮州的军监,因上书反对郑晟睿不断强行征兵,被全家判了流放,他的一双儿女在途中病死,原本就身体孱弱的父母在得了流放消息后一病不起。若不是其他人劝着,早几年逃出来的时候,他就去京城行刺皇帝了。
听到丁文长是去找失散的儿子,想到自己的孩子,陈铁强坚持要与他们一起。丁文长看到他一说起儿子,眼睛都红了,只能答应了。
当天上午,其他人拿了丁文长的亲笔信出发去找胡三,丁文长一家再加上陈铁强继续往北走。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再加上两个孩子毕竟年幼,他们走得很慢。沿途所过之处,很多村落基本都已经空了,或者只剩下妇孺老太。年轻的,不是被征去当兵了,就是去投奔胡三了。
丁文长本来以为胡三肯定是占山为王,断没有和郑晟睿对峙的能力。出乎他意料的,这一年多来,胡三从南往北,一路横扫,攻陷了不少大城市,如今正在徐州与皇帝谈判。至于胡三军中的精神领袖,自然是“他”,太后的亲生儿子,以及“他的妻子”,宋太傅的亲生女儿。据说很多城池的守将,一听是他们,打都不用打,直接开城门投降。其实丁文长和宋舞霞都很好奇,他们明明不在,即便有方冀出谋划策,一年多的假象应该不是那么好制造的。
走了大约两个多月,他们终于在最寒冷的十二月到了柳县附近。虽然碧琰山庄离柳县很近,虽然他们打算从山庄开始往西寻找,但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两个孩子又年幼,他们只能在县城外的小客栈安顿下来。
按照一开始的计划,如果在碧琰山庄附近发生意外,丁楚一定会带着孩子们去山庄暂避。如果他们去过山庄,守庄的人一定知道什么。
想着各种可能性,丁文长和宋舞霞都是坐立难安。晚饭过后,眼见着大雪小了不少,丁文长实在按捺不住,谎称要出去走走,想先行去山庄看看。
宋舞霞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她毫不犹豫地说:“不如我们向店家借两匹马,我同你一起去。”
两人对视一眼,马上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也知道相互的心情。丁文长点点头,什么都没说,把两个孩子交托给陈铁强,去向店家借马。
因是荒郊野外,又是一家小店,根本没有马匹,两人见雪已经有半尺深,用店里的驴车根本无法通行,遂决定徒步而行。
风雪中,灯笼根本撑不住,幸好,积雪的反光给了他们前行的方向。两人大概走了两个时辰,直至雪停了,一弯新月在天空露脸,他们才到达碧琰山庄。
远远的,两人只看到黑沉沉的大门紧闭着。待走近才发现,两扇大门早已焦黑。顿时,他们的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丁文长强忍着担心,伸手推开了大门。宋舞霞跟在他身后往门口瞧去,眼睛所见之处全都一片焦黑,东西扔了一地。很明显,这里曾经被搜掠过,然后又被人放了一把大火。
瞬间,宋舞霞的眼泪涌了出来,喃喃着:“那个变态皇帝说的是真的……他怎么能这样,抓了人,还要把山庄都烧了……”
“你先不要哭,或者是他没抓到人,这才一怒之下把山庄烧了。”
“可是那时候他说得那么笃定。”宋舞霞已经绝望了,哪里听得进去丁文长的劝告。
丁文长心中亦是七上八下。月光下,几乎没办法看到一个完整的物件,可想而知动手的人是多么愤怒。他搂住泣不成声的宋舞霞,轻拍着她的背,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什么人?”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自暗处传来。
丁文长急忙把宋舞霞护在身后,朝声音的源头望去。隐隐约约的,一个坡脚的老头从阴影下走出。
“福伯?”宋舞霞不确定地问。
对方一听她的声音,急急向前,看到确实是宋舞霞,一下子跪倒在她的面前,哀声说:“小姐,我终于等到你了,终于等到你了”说着已经老泪纵横。
寻找
寻找
看到福伯,宋舞霞好似看到了希望。她上前扶起他,哽咽地问:“福伯,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姐,是我没用,什么都没保住,什么都烧光了。”老人说着又哭了起来,满脸懊恼与自责。
丁文长示意宋舞霞与他一起把老人扶至一旁,接着问道:“福伯,你慢慢说,说清楚一点。”他的心中依然存着一线希望。如果儿子真的出了事,他和宋舞霞一定会愧疚一辈子。
福伯抬头望着满目的残骸,突然间跪下了,对着宋舞霞说:“小姐,山庄这么多值钱的东西……您相信我们,才让我们守着,我们怎么能不管不顾,自己逃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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