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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没有换洗衣物,也用不上。
他自博古架取出装有用具的精致方盒,拧开瓷瓶,舀了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白腻药膏,替毫无防备的虞茉均匀涂抹。
医官说了,此物妙用极多,百利而无一害。
赵浔熟稔打圈,令药效融进肌肤,薄唇也忍不住在少女如瓷的肩头游走,留下点点或深或浅的吻痕。
他莫名想起了冬日里大雪纷飞的京城,红梅瓣瓣坠落,便如眼下纯粹。可惜多有不便,否则他当真要为虞茉作一幅画。
只在他眼前盛放的画。
虞茉便在这极致的欢愉里悠然睁眼,因是面朝软枕,她瞧不见赵浔的神情,可气息熟悉,怀抱亦是。
不止如此。
她清晰感受到汩汩热汗正涌出体外,淌湿了垫在身下的锦褥,虽是不明显的一团,但决计用不了了。
而他呼吸炙热,喷洒在肌肤,充斥着危险气息。
“阿浔,我......”
素了几日,任何细密接触都激起千层波澜。她被刺激得躬起腰背,似要逃离,又似在迎合。
赵浔终于察觉她醒来,眸光闪烁,写满了势在必得。旋即,胸膛蛮横压下,以双臂为牢,将人彻底禁锢在怀中。
她急急转头,却被他得闲的左手掰了回去,指腹拨弄几下红唇,再流连于锁骨,惩戒性地用力揉捏。
“我只有一个时辰。”
既生擒了山中之王,他只可能是魁首,且身为储君,夜宴必须在场。一个时辰,要温存、拆吃、享用、清理,以过往经验来看,很是紧迫。
说罢,赵浔垂首,似捕食的凶兽般衔住虞茉后颈,“配合一点,嗯?”
虽在发问,但床笫之间,赵浔向来是主导者。
虞茉不想作答也无法作答,她害怕喉间溢出愉悦的吟哦,令某人士气大涨。
离开前,他可是摆了足足半刻钟的冷脸。虞茉一面承受撩拨,一面咬紧牙关,提醒自己万不可轻易由他揭过。
但现实往往骨感。
赵浔伸臂将她翻转过来,改为面朝着面,带了薄茧的手掌包裹住髌骨,引导虞茉向自己大敞心扉。
他趁势跪坐起身,直直望向盛着倔强的杏眼,腰腹紧绷,嗓音也冷然:“你在不满。”
一想起虞茉在江辰面前绽开的笑容,赵浔便觉血气翻涌,但此刻化为了旁的东西,愤怒而凶悍地呈现。
“你不愿听我解释,还将我独自关在这帐子里。”虞茉红唇微抿,委屈道:“我今日都不要再和你说话了。”
赵浔怒极反笑,盯视着某人嗷嗷待哺的小嘴:“尽管试试看。”
她晃神的功夫,赵浔重重剐蹭过,一股细微电流般的酥麻痒意直窜向头颅,令虞茉眼前闪过一阵又一阵白光,面颊也透出潮红。
“唔......”
因放过狠话,她不得不辛苦忍耐。
“尽管叫出来。”赵浔体贴地道,“不会有人听到。”
虞茉不愿落于下风,贝齿紧咬,用足尖胡乱踩着他的肩臂。可惜气力微乎其微,倒像是温柔按捏,令赵浔顿觉筋骨舒展。
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倾身,含弄起红蕊般的耳珠。吃得忘情且投入,暧昧水声伴随着喘息,萦绕在耳畔。
虞茉几乎以为自己是世间最美味的珍馐,惹得他爱不忍释。而来自唇舌与低沉声线的双重刺激,将本就薄弱的心防击溃。
她彻底羞红了脸,肌肤也因热意渐渐化为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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