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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水,家里没别人,”李雾山替他答道,“我是他哥哥。”
女警看了看李雾山身上穿的校服,疑惑的目光又投向褚宜。褚宜解释:“我是他的老师。”
查看了褚宜身上带的身份证和实习证,女警察终于相信了她的身份。作为当事人里唯一一个年纪超过二十岁的人,褚宜将自己看到的情况都阐述了一遍,在女警的盘问下,故事的来龙去脉逐渐明了。
李雨水,也就是李雾山的弟弟,在余城三小读二年级。从半年前,李雨水就开始受到这几个高年级男生的霸凌。他个子不高,身体也不好,性格又比较包子,被欺负了也不敢回家告状。
最开始只是被抢一袋零食或者一块橡皮,但长期的逆来顺受助长了这些高年级学生的气焰。逐渐地,他们开始抢李雨水的早餐,让他跑腿买东西,李雨水一旦反抗,就会遭受三四个人的拳打脚踢。这些男孩狡猾地避开了李雨水脸和胳膊这些看得到的地方,拳头挑肚子打,脚踢挑屁股踢,以至于半年了,李雾山都没有发现。
李雨水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他们……他们说,要是我告诉老师或者家里,第二天就要把我脱光拉到操场上。”
他话音刚落,李雾山猛地站了起来,对李雨水吼道:“他们不让你说你就不说,被人打死了也不说?你怎么不蠢死啊!”
李雨水被他吓得打了个嗝,两只发亮的大眼睛包着一汪水,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女警把脸色惨白的李雨水搂进怀里,正色道:“怎么张口就骂你弟弟,好好说话!”
李雾山不吭声了,脖子执拗地拧到另一边,不看李雨水。
褚宜叹气,从口袋里翻出纸巾给李雨水递过去,安慰道:“别哭,哥哥就是有点着急,不是生你的气。”
褚宜的纸巾被李雨水捏在手里没用。他到底还是把眼眶里的泪水憋了回去,边打嗝边说:“我……我没……没哭。”
一开始还张牙舞爪的几个小学生都哑了火,坐在调解室的椅子上一言不发。
今天放学的时候,他们让李雨水给他们一人买一支雪糕,李雨水说身上没有钱,他们把李雨水身上搜了个遍,只翻出来一颗巧克力。领头的男生剥开外面包裹的纸,将巧克力扔进自己嘴里,边嚼边对李雨水说:“没钱就去借啊,总能搞点钱的吧。”
李雨水在校门口晃悠了一圈,最后还是空着手回来。几个五年级的男生都生气了,不让他回家,一路上推搡着李雨水到马路边上,要“修理”他一顿。刚一动手,正好被路过这边的褚宜和李雾山看到,就有了后面的事。
李雨水不打嗝了,又上赶着去拉李雾山的衣摆,在他旁边乖巧地坐下。褚宜见状,也坐到李雨水的另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颗糖塞到他嘴里。
李雾山装作不经意地看了李雨水一眼,又收回视线,重新投向那几个五年级学生的方向,几个熊孩子被他冷漠的眼神死死盯着,噤如寒蝉。
女警正严肃地对他们进行批评教育,几个男孩答应的很快,头点得像拨浪鼓似的,只有被李雾山压在地上的男生,脸上还带着一丝委屈和不服气。
这委屈在他的妈妈来到派出所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一位一头卷发的女士推开了调解室的门,这个名叫汤森的男孩儿突然开始嚎啕大哭。
“森森,怎么了森森!”汤森妈妈一个箭步冲上去,撞开了女警的肩膀,像接住一颗珍珠般接住向她扑来的儿子。
汤森被警察阿姨教训了半个小时,终于有机会告状,立刻抽噎着说:“有人打我!把我按在地上,我的喉咙现在还痛。”他边说边适时地剧烈咳嗽了起来。
褚宜看得五味杂陈。五年级的孩子,到现在也该11岁,她已经想不起来自己这么大的时候,是否还会对着亲妈哭诉了。但是她毫不怀疑,如果这件事放在她身上,刘女士知道她敢霸凌同学,上来就是对她劈头盖脸一顿骂,然后回家无限期关小黑屋。
褚宜看着这对母子上演深情戏码,余光里李雨水探着脖子也往那边望过去,眼里居然闪烁着羡慕的情绪。他看了几眼,收回目光时却撞上褚宜的眼睛,羞涩地缩了回去。
几个熊孩子的家长都到齐了,警察正跟他们解释来龙去脉。褚宜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不久之前,李雾山跟薛强打架,在教务处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一副场景。
其他几个小学生的家长还算通情达理,毕竟自己家孩子不占理,拉着孩子低头给李雨水道歉。李雨水躲在李雾山腿后面,像只小乌龟露出半截身子,有点紧张地点头收下道歉,又迅速躲了回去。
“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森森怎么会欺负他啊!”一个个排队道歉的声音里,传来汤森妈妈的一声质疑。
警察有些无奈,其他几个孩子都低头认错了,怎么就你儿子最无辜?
汤森妈妈还是不信,低头问儿子:“森森,你打人了吗?”
“我没有打他!是他……”汤森指向李雾山,“他来打我!把我按在地上打,我后背好疼!”
汤森妈妈心疼地掀开儿子衣服去看他后背,果然红了一片,顿时气道:“你一个高中生,这么大的人了,心怎么这么狠啊!对小学生也下手!”
褚宜听不下去了,起身反驳:“这位妈妈,你家孩子是孩子,我家孩子就不是孩子吗?汤森被高中生欺负就是以大欺小,你们一群五年级的学生欺负二年级的小孩,就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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