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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晓瑄,她的婚礼是褚宜四月最重要的日程。
婚礼前一天,褚宜刚刚结束一所学校的试讲面试,李雾山在学校门口接上她,立刻往晓瑄住的酒店赶。她要陪着晓瑄一起度过婚礼前夜。
没有派对也没有香槟,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姑娘头挨着头靠在一起,说些关于婚姻和爱情的小话。
“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晓瑄脸上敷着厚厚的面膜说。
“我也觉得,”褚宜点头道,“我总觉得结婚离我们很遥远。”
新娘子拉过褚宜的手,说:“也许明天看到贺正就会觉得真实了。”她说起明天的时候眼中像燃烧着一只蜡烛。
褚宜冲她傻笑,为她最好的朋友能够走入一段人生的新阶段感到开心,即使没有人能够保证下一段路是否比现在更好。
“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晓瑄问褚宜。
“我吗?我还没想过。”褚宜实话实说。她确实没有想这么远,现在她的首要目标是找个稳定且让她觉得有价值的工作。李雾山很好,但他们自重逢以来还不到半年,她不喜欢预定未来。
但是,如果到了她要走进婚姻的那天,她希望身边的人是李雾山。
一夜好梦,醒来的时候新娘和伴娘气色都很好,这让推门进来的化妆师和婚礼跟拍都很满意。之前陪着晓瑄去看的庭院都装饰起来了,接亲仪式之后,褚宜趁着新娘换装的时间,先去看了一眼。
原来的小土包果然被白色的丝绸裹了起来,丝绸地毯撒上花瓣绵延到新娘入场的拱门,两边便是宾客的座位,观礼席再往外,是各种食物酒水的推车,中间有一大片空地供大家走动聊天。婚庆团队本来想把这一块做成舞池,新郎新娘仪式结束后,可以在这里共舞一曲,但被晓瑄否决了。
“贺正跳舞难看。”她的理由很直接。
此时,“跳舞难看”的新郎正在草地上跟早到的宾客说话。褚宜觉得他面前的两个人有些眼熟,走近一看,一个是伴郎贺方,另一个则是李雾山。
李雾山先看到她,喊了声她的名字,褚宜便拎着裙摆走了过去。
甫一走近,两人都愣了一下。李雾山是被她一身浅米色的丝绸长裙惊艳到了,她缓步走来的时候,裙边光泽闪动,像一杯摇晃着的香槟。而正装的李雾山也让褚宜眼前一亮,没有什么比这一身西装三件套更能凸显他身材的优越性了。
两人对视着发呆的场景被贺方看在眼里,调笑地用胳膊肘撞了李雾山一下,随即取下自己胸前的一朵香槟玫瑰,插到李雾山的口袋里,把褚宜拉到他旁边站着,打量道:“不错,这才般配嘛,我把伴郎让给你算了。”
李雾山赶紧要去取胸口的花,贺正却摆了摆手,让他戴着。李雾山不解,褚宜便告诉他:“这不是伴郎花,每个宾客都可以拿一朵戴着的。”
李雾山恍然大悟,不善的目光看向贺方。
贺方嬉皮笑脸地说:“开个玩笑而已,一会儿要挽你女朋友的手,你别生气啊。”婚礼有一个入场环节,伴郎伴娘会挽着手走一段路。
“不会。”李雾山淡淡地说。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最后挽着褚宜进场的居然真是李雾山。
看着身旁的李雾山,褚宜半天没缓过神来。李雾山拍拍她的头,轻声解释道:“贺方不知道去哪儿了,贺总让我先顶上。”
原本李雾山还有点犹豫,贺正却说:“没事,反正你们是真情侣,更好。”李雾山便这么赶着鸭子上了架。
“他去哪儿了?”褚宜问。
李雾山看了看周围,小声跟她说:“凌薇姐带男朋友来了。”
褚宜瞬间脑补出一部大戏,贺方该不会是去找凌薇的男朋友打架了吧?
清扬的小提琴声响起,李雾山忙提醒道:“该上场了。”
婚礼进行得有条不紊,坐在观礼席第一排的褚宜频频掉泪,因代替伴郎位置而有幸坐在第一排的李雾山掏了好几次纸巾给她,褚宜的眼泪却跟水龙头似的怎么都止不住。
直到仪式结束,晓瑄下来看她妆哭花了,拉着她回去补妆,便走便数落道:“我在台上都没哭,你怎么哭成这样!”
褚宜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进了化妆间抱着晓瑄不撒手,后知后觉地开始舍不得晓瑄出嫁。晓瑄也被她的情绪带动,眼角湿润,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好啦好啦,又不是结婚了就不跟你玩儿了,我妈都没你能哭。”
这是实话,晓瑄和晓瑄妈也就最开始的时候伤感了一会儿,后面一个比一个笑得开心。
“跟喜欢的人结婚是件高兴的事啊!”晓瑄抱着褚宜说道。
补了妆,晓瑄还要换衣服,褚宜便先出去。刚一出门,就看到一张之前只在屏幕和广告牌上看过的脸。
当红演员林凌清站在藤萝花架下,听到身侧传来的脚步声,扭过头看向褚宜。看清她的裙子样式后,林凌清显然放松了些,问道:“你是婚礼的伴娘对吧?”
褚宜顿时有了种荣幸之至的感觉。她竭力控制着自己被突然帅到而砰砰跳的心脏,上前一步回答林凌清的话:“对,我是新娘的朋友。”
“我是贺家的朋友。”林凌清笑了起来,露出他标志性的一排白牙,和褚宜最近买的牙膏上的他的照片一模一样。
褚宜有点激动,头一回遇到明星,很想问他能不能合影。刚要说话,就听到一个女声喊“凌清”,两人一同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褚宜有过一面之缘的凌薇。李雾山说过,凌薇是林凌清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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