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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
听到这声音,褚宜立刻站起身,被她揉搓的小狗前腿抬起,快活地扒着她的膝盖往上跳。
“李雾山?这是你的狗啊?”褚宜吃惊地问,手忙脚乱地把快要蹦到她身上的狗往下薅。
李雾山收紧了牵引绳,把狗拉开,呵斥道:“李小毛,回来!”
一般人喊狗都是“小毛”或者“毛毛”,听起来亲昵可爱,像李雾山这样连名带姓喊的属实不多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长教训小孩。
不过李小毛不给这位家长面子,隔着一米的距离还在疯狂往前扑腾,望向褚宜的豆豆眼里充满了热切。
“它是柯基吗?”看它扑腾得厉害,褚宜上前一步拍了拍狗头。
李雾山紧拽着绳子,生怕一松手李小毛就要窜出去:“柯基串串,半只小土狗。”
褚宜这才注意到,李小毛的腿比一般的柯基犬都要长一些,她笑道:“挺好,柯基中的大长腿。”
热情的李小毛不会觉得扒女孩裤子的行为是不雅的,狗狗们就是这样的嘛!铲屎官却自作主张替它难为情,非要解释一句:“它平时不这样,也不知道今天发什么疯,看到你就扑。”
“没事,”褚宜任由李小毛的舌头狂舔自己的手背,“他喜欢我呢。”
一人一狗玩了会儿,褚宜撸狗撸了个爽,只是当着李雾山的面,她不敢再嗲声嗲气地说话,与李小毛的互动十分清醒克制。
李雾山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你什么时候养的狗啊?多大了?”
“去年冬天在学校捡的,估计之前的主人看它是个串串,刚出生没多久就扔了。学校宿舍不让养狗,我弄到贺方公司养了半年,毕业后找到住处,就领了回来。不知道它哪天生的,算起来一岁多一点吧。”李雾山回答她。
褚宜心里酸了一瞬,对李小毛生出了一股慈母之心。她拨弄着李小毛粗硬的背毛,喊它“小可怜儿”。
李雾山却不觉得它可怜。
李小毛丁点儿大的时候就仗着宠爱在公司四处横行,为非作歹。公司有个挺宽敞的阳台,最开始行政商量着架点桌椅秋千,供大家工作之余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李小毛一来,阳台直接成了他的娱乐场所,桌椅秋千都是他的运动设施,地上铺的一层绿色草皮,弯腰细看,全是狗毛。
等到李雾山毕业把它接回家,公司的同事一个个还特舍不得,导致他隔一段时间就要带上李小毛去上班,让叔叔姨姨哥哥姐姐们见见他们的好大儿。
“你平时都下班遛它吗?”褚宜问他。
“有时间就遛两次,早上上班前带他出来上个厕所,晚上不加班的话就再遛一次。”
“真好!”褚宜羡慕地说。
她从六岁起就想养狗了,之前住的小区里,每一条小狗都和她是好朋友,只是迫于刘海莉的淫威不敢养。后来自己毕业工作了,因为是租房,房东也都不让养。
李小毛围着褚宜嗅了一圈,失去了新鲜感,调转方向开始往另一头冲,跟李雾山手上的绳子来回博弈。
“你带它玩去吧,我上楼了。”
“好。”李雾山说着,走过褚宜身边时却停了下来,李小毛被拽住,不满地扭头冲他嚷嚷,李雾山也不理。他盯着褚宜的衣服下摆轻轻地拧了下眉毛,弯腰去拍她刚刚蹲下时沾到的灰。
拍了几下,李雾山站直,若无其事地说:“回去吧。”
褚宜在他弯腰时整个人就僵硬着不敢动,听到这句话,转身的动作像被提着线的木偶,逃似的往电梯间走去。
褚宜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五百米的距离不仅没有降低和李雾山碰面的频次,反而因为李小毛的存在,碰面几乎变成了规律性活动。
每天早上褚宜出门上班,都会在小区里碰上遛狗的李雾山。她也想过早点出门避开这段时间,可惜她起不来……
冬天早起是对人性最严苛的考验,是对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褚宜也只有在一中实习的那段时间曾短暂保持过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后来的几年,都是坚持赖床到最后一秒,在卡点上课或打卡上,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早起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和李雾山见面。
说句“早啊”没那么难,更何况匆忙上班的路上能够撸一把李小毛,也是很治愈的事。褚宜想了半天,认为的确没有必要去回避这件事。
说到上班。刚入职这段时间不算忙,褚宜的title是总经理助理,实际上入职几天都没怎么和总经理有工作上的联系,因为总经理的助理,可不止她一个。
她每天在工位上看看公司入职员工的课程,翻翻另一位助理同事给她的工作文件,了解一下过往项目,偶尔替总经理接个电话,订个机票,都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一点不好,公司加班氛围浓厚,入职时说好的下午六点下班,通常要拖到八点才有人稀稀拉拉往外走。
褚宜前两天为了从众,也拖到八点多,后来实在有点耐不住,她手头上没有需要加班完成的工作,陪着加班除了自我消耗没有任何意义,于是七点出头走了,结果第二天就被叫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小褚你来多久了?一周有没有?”总经理靠在价值五位数的人体工学椅上,笑眯眯地问褚宜。
“今天是第四天,周总。”褚宜规规矩矩地答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昨天我开会回来,有个事想跟你说一声,看到你人不在,就问小吴,小吴说你下班了。怎么,有男朋友了?年轻人着急回去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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