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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南苇被徐凤年的俊美给惊艳到,早听说北凉世子俊美无双,今日一见才知道不是虚名,即便是以气度风雅著称的靖安王赵衡年轻时,也没有徐凤年身上的风流气度,和俊朗如谪仙的相貌。
而徐凤年则是惊讶于斐南苇的美丽神韵,她虽然已经接近四十,脸上却看不到半点儿皱纹,肌肤白皙吹弹可破,仿若邻家的知性大姐姐,斐南苇目光内敛,反倒多了些历尽世事的浓厚香醇,貌美而有底蕴,需要慢慢品尝,不可有一点儿的操之过急。
二人对视愣神一秒钟,却又好似过去了十年八年,最终斐南苇败下阵来,先收回目光,将自己的小脚缩回裙摆之下,完全没了半点儿逾礼,对徐凤年付之倾城一笑,眼中好似有一江春神湖在微风下荡漾。
徐凤年又是一秒恍惚,体内的大黄庭内力自动运转起来,让他突然惊醒,差点失态了。
舒羞跟斐南苇都是少妇中的极品,但气韵和味道却天差地别,若是说舒羞是熟透了的柿子,令人一看到就迫不及待地想吞入腹中,一口咬下去就会清甜可口,十分解渴。
那裴南苇就是一坛封存四十年的女儿红,未入口就能品到时光的分量,岁月的悠长,一旦入口便是回味不绝,唇齿回甘,即便是三日之后,唇齿间还能留下属于它的味道。
看到徐凤年跟斐南苇的表情神态,如喽啰般矗立在赵衡身边的赵珣,面目狰狞,对徐凤年的怨毒越加深厚,恨不得当场撕碎带给他耻辱的徐凤年,但又在看到面无表情的赵衡后,不甘地将头低下来,身形微微打颤。
靖安王确实仿若一尊腐朽的泥胎,充耳不闻外事,眼中看不见烦扰,似乎徐凤年跟裴南苇的异样,都没有被他看在眼中。
赵衡纵然年轻时意气风发,以儒雅宽厚闻名于诸皇子之中,得太后宠爱,但时与日驰,谁都架不住岁月的刀子,如今虽然保养得很好,但已经两鬓斑白,头发愈加显得干枯,正如爬上了他眼角的皱纹一样,显得失去了活力,跟风韵犹存,更加光彩照人的斐南苇坐在一起,简直像是两代人。
这不得不让徐凤年想起一句诗来: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若非徐凤年的相女之术越加成熟,看出斐南苇依旧是处子之身,恐怕都得捶胸顿足,破口大骂赵珣这个老匹夫卑鄙无耻了。
赵衡自从在争夺那个位置失败后,便阴鸷蛰伏起来,他故意娶斐南苇,便是要示人花天酒地,留下垂涎美色的恶名,但看到斐南苇的第一眼,便想要如同征服皇位一样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对自己敞开怀抱,全方位的臣服。
在那之前,他都不会对斐南苇逾越半分,就像他对于皇位的克制又渴望一样,这是一种极为变态的掌控欲。
只可惜无论他如何做,都不被斐南苇看在眼里,让赵衡既恼怒,却又更加欣赏她,以一座王府,将其困住十几年,想要像熬鹰一样,等着有一人她会屈服。
46,当着叔叔贴贴婶婶
徐凤年在回神之后,依旧目光悠然地凝视着斐南苇,饶是以裴南苇的涵养,也都感到耳根粉红,微微侧过身去,只给徐凤年留下一个无限遐想的玉颈。
见徐凤年如此无礼,对斐南苇有痴心妄想的赵珣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时靖安王微微抬眸,将佛珠串在手腕上,那带刀的靖安王府侍卫便作势要将门关上。
吕钱塘和杨青风宁峨眉都一脸紧张,看向徐凤年。
徐凤年微微颔首,他们才退下,想来也是对世子殿下的实力很相信,况且这只有两三步的距离,若真是出了岔子,他们瞬间就能推门进去,以死相拼。
门关上后,靖安王一脸仁慈地对徐凤年笑道:“徐世子,本王跟你父亲以兄弟相称,本王就托大,叫你一声凤年吧,你也不必拘谨,便称我一声赵衡叔即可,来到这青州,就好像是到家一样,你有什么事都不要跟本王客气。”
徐凤年嘿嘿一笑,点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这人向来性子野,万一给靖安王叔添了麻烦,还请靖安王叔不要怪罪才好啊。”
徐凤年心道:这可是你让我不要客气的,那裴婶婶我就不客气啦。
听到徐凤年如此无耻的话,饶是蛰伏多年,以佛法来练涵养的赵衡,也不禁眼皮一跳,感觉这徐凤年根本不像传说中那么不堪,这打蛇上棍的本事已经有他爹徐骁的几分火候了。
一想到徐骁,赵衡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当年若是徐骁愿意站他的队,那九五至尊的宝座就该是他的。
赵衡下意识地将套在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来,轻轻转动着,食指和拇指捏住其中一颗,心境才稳定下来,对徐凤欣赏地笑道:“徐兄虎父无犬子,你爹是我少有佩服的人,没想到征战沙场我不如他,教育子嗣他也比我强多了,我儿赵珣文不成武不就,也是个惫懒的性子,远不如凤年你文武双全,整日跟那些青州的纨绔厮混,都被他们带坏了,适才冲撞了凤年,属于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我此番带着他来,便是想让他给你道歉,你们兄弟若是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我和他娘都会感到欣慰。”
夫唱妇随,裴王妃也跟着对徐凤年盈盈一笑,像是有只猫爪子在徐凤年心里挠了一下。
赵珣说罢,便看向左手边低头如鸵鸟的赵珣,这位当初被徐凤年逼着裸奔跳湖的家伙,从来没有个服气,叫嚣着要让徐凤年没有好果子吃,现在却在赵衡不咸不淡的目光下,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打了个冷颤。
而后,便满是内疚地抬起头来,隐藏了对徐凤年的怨毒神色,可怜巴巴地对徐凤年深鞠一躬,竟然是一躬到底,毫无玩笑之色。
徐凤年呵呵一笑,目光转瞬从赵珣身上移开,直接迈开腿在裴南苇的软榻坐下来,紧挨着她如香似麝的娇躯,嗅到她发尖上的一丝焚香味,看来赵衡这个老王八蛋吃斋念佛可不是装装样子,家里面供着大佛呢。
“不碍事,小朋友不懂事嘛,打一顿就好了,况且不打不相识,我已经原谅他的无礼了。”
徐凤年深吸一口气,似乎是要将裴王妃身上的香气全部留在胸腔里,轻佻的笑容和欠揍的嘴脸,简直让赵珣气得五官扭曲,头发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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