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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藏高原昼夜温差是极大的,太阳落山后,温度便迅降低。我从车上下来,四面刮过来的寒风夹杂着些许沙尘,打得我皮肤生疼,不得已又从车上将那件冲锋衣拆开套在了身上
此时的酒店门口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基本都是些游客,正举着单反相机拍摄头顶的星空。我四下看了看,并没有见到老黑的白色汉兰达,便绕到一旁拍了拍车窗叫醒扎西,示意他在车上等我,随后便走进了酒店
大厅里十分冷清,只有前台的小妹坐在柜台后面,见我进来便站起身冲我点头,我径直走过去,打了声招呼,随即问她:“我在来的路上和我朋友走散了,电话打不通,有可能是关机了,我们出时约好在这里见面,能帮我看看他们现在在酒店吗?”
小妹闻声一笑,指着我身后的沙对我说:“先生,我们是不能透露旅客的信息的,您可以在那边稍坐一下,再打电话联系他们。”
我急忙摆了摆手:“不用告诉我详细的房间号,只是帮我看看他们在不在这里,万一他们临时有变故,我也好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小妹听我说完,犹豫了一下便同我问起二人的姓名,我将他们的大概相貌描述了一下,由于我并不知道老黑的详细信息,因此只报了表哥的名字
片刻,小妹抬起头对我说:“您的朋友目前是在酒店的,不过不太清楚两个人是否都在,根据订房记录所显示的信息,只有安先生在酒店登记了房间。”
闻言我心里顿时一阵窃喜,这一路的努力也算没有白费。当下便拿出身份证,订了间标间后转身出了大门,将车停在一个十分隐蔽的角落后,招呼着扎西回到了房间
显然扎西并没有想到我会解决他的住宿问题,一进门便不住地感谢我,还要过来同我握手。或许是他一路上的淳朴打动了我,我内心是十分喜欢这个藏族小伙的,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复杂社会,还能有像他一样天真的小伙子,对于我来说着实罕见。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尽早休息,明天或许要很早起来赶路,随后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掏出手机,我这才有空去看别人这几天来的消息。信息大多是店里伙计向我汇报的生意琐事,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有用的消息,便回复店里伙计,要他一切事务自行决定,此外,我还交代他,我此次出来的时间可能会很久,生意上的事让他全权负责,不必再向我汇报。做完这些,我起身走进卫生间里洗漱起来
到底应了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外表是观察一个人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收拾一通后,立刻从胡子拉碴的油腻形象变回了以往的帅气,忍不住朝着镜子摆了几个poss
洗漱完出来,扎西已经钻进被子里打起了呼噜,我无奈的摇摇头,这年轻人的觉真是出奇的多,也不知道进到山里,他的呼噜声会不会把什么野兽招来
关好灯后,我爬上另一张床,将头靠在枕头上盘算起来。我并不清楚表哥会在这里停留多久,心里只能期盼他能尽早起床赶路。因为一旦他在我后面出,那么只能产生两种结果,要么他的路线和我不一样继而错过,要么他追上我,此次的跟踪计划也会跟着泡汤,除此之外,我也不能距离他们太远,一旦距离过远,我跟丢了他们,在深山里,单靠我一个人是难以应付的。浑浑噩噩的想着,伴随着扎西的鼾声,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夜平静的过去,等我醒来时,外面的天色才蒙蒙亮,墙上的挂钟咔哒咔哒的响着,我看了看时间,刚过六点。扎西翻了个身子继续扯着呼,我被他的鼾声惹烦了,便凑过去推了推他
在床上翻来覆去,横竖睡不着了,于是爬起来,凑到窗户边上想看看表哥的动向。太阳此时还没有出来,不过借着天光已经能看清停车场大概的情况。大部分游客都没有起床,楼下只有零散的几个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再聊些什么,透过窗户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
渐渐地,地上被一层金色的光辉笼罩起来,一个熟悉的光头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正是老黑。我急忙拉起窗帘,透过一道缝隙打量起他来。老黑被一个巨大的登山包遮挡着,怀里抱着一截被长布裹起来的圆柱形物体,由于离得太远看不真切,我无法判断出那是什么东西
表哥穿着一身棕黄色皮衣,跟着老黑走了出来。二人一同上了一辆黑色的老式桑塔纳,之后便没了动静。我赶忙从一旁的床上拿起手机,将车牌号拍了下来
没有停留太久,汽车便动起来,朝着西边驶去。我见他们二人离开,也不再耽搁,拍了拍扎西,示意他出。扎西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看了看窗外对我说:“安哥,时间还早,我们八点出也来得及,现在外面气温还很低。”
我摇摇头,再次示意他即刻出,扎西愣了一下,随即一脸的不情愿,从床上翻了起来。到大厅的时候,时间不过七点钟,我算了算时间,以表哥的度,我再过半小时出,刚好可以不近不远的跟着他。心里盘算好,我当下便拉着扎西进了一旁的餐厅
昆仑山附近的少数民族较多,因此早餐也十分硬核。我拉着扎西找了个位置坐下,片刻过后,一盆热气腾腾的羊肉就端了上来,扎西或许是饿坏了,伸手抓起一大块肉就朝嘴里塞了进去,一下子被烫的龇牙咧嘴,我被他逗的乐出了声,嘱咐他慢点,随后学着他的样子,伸手挑了一小块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我默默地低头吃饭,中间没有再和扎西搭话。半晌后扎西将嘴里的肉咽下去,突然停下来对我说:“我们现在要先往北走,那里有个村子,到那里雇两匹骡子才行。”
我听闻他的说辞,愣了一下问他:“雇骡子做什么?进山的大路不能开车吗?”
扎西摇了摇头说:“虽然说起来是大路,不过那山里也没有人住,不会有人专门去那里铺路的,人和牲口走起来就很勉强了,车压根就开不上去。我们需要拿的装备太多,只靠我们两个人是没有办法全部带上的,所以只能靠牲口才能驮进去。”
我搓了搓脸心里盘算道,如果大路不能开车进去,那么表哥应该也需要雇佣马匹骡子才会出,如此想来,我也并不会被他们甩开。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扎西的想法,随即嘴里塞进一个包子,起身招呼他出
出了酒店,我这才现,停车场的对面还有三座石碑雕塑,上面雕刻着保护藏羚羊的警示标语,以及昆仑山的神秘传说。由于昨天夜晚四周过于昏暗,因此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雕像。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其中西王母的生平我仔细看了良久,不过并没有从中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是一些流传下来的神话,大意是西王母从昆仑山升仙,负责掌管修仙的女弟子等等我已经有所耳闻的故事。
眼看没什么值得记录的内容,我便同扎西回到车上,向着他所指的村子进
路程并不是很远,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已经开车进了村子。村子没有我想象中的破旧,反而家家户户都住着二层的小洋房,一群老头老太太坐在村口晒着太阳
扎西从一旁拍了拍我,示意我将车停到一旁的停车场,随后便转身下了车。停好车,我跟着扎西走进一个崎岖的小巷子,停在了一间很大的四合院门口。扎西敲敲门对着里面喊了几声,之后便走到一旁的牲口圈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马圈里有两匹马和一头骡子,其中有匹马个子高大,毛皮在太阳的照射下映射出赤红色的光,浑身的肌肉线条非常结实,看得出来其主人十分爱惜。看到扎西后,便凑过去蹭他的脸,显得十分亲昵
不多时,从院里出来一个满头银的老爷子,扎西走过去同他用藏语交流起来,随后便转头对我说:“老板说刚才已经有人来过了,租了两头骡子,所以现在只剩下圈里的牲口了,我们还租吗?”
我听闻便想到表哥,便问扎西:“你帮我问问,租骡子的人长什么样子?要去什么地方?顺路的话,说不定我们能赶上他们,跟他们商量商量一起进去。”
扎西听了便向老板打听起来,接着转头说道:“老板说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光头,戴了一副墨镜,另一个扎着马尾辫,至于去什么地方,他也不太清楚。”
我心里早已猜了个七七八八,因此扎西的话并不使我意外,随即凑过去,从包里拿出两沓钞票塞给老板,吩咐扎西将那两匹马雇下来,之后便回到车里清点起装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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