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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秉燭轉到他身後擋住了一眾探究的眼神,小聲說:「你把抽屜拉開。」
紀向晚打開抽屜就看見一個相框,是過年那天紀向晚拍的一家三口照,一身紅就算了,背後的牆面上還有個大大的金色福字。
紀向晚看了一會兒,笑:「不好看嗎?幹嘛不擺出來。」
葉秉燭抬手把抽屜推上:「顯得多矯情啊。」
晚上大家很隨意,到學校附近的大排檔吃飯,一人開了一瓶啤酒,紀向晚特意給葉秉燭拿了可樂。
室友嚷了一聲:「葉秉燭這你對象都來了還不喝酒?「
葉秉燭還沒說話,紀向晚接話道:「他酒精過敏,不讓他喝了,不然後果比較嚴重。」
室友這才不再繼續勸他酒。
紀向晚悄聲說:「是不是比胃病這個理由高級一點?」
葉秉燭嘁了一聲。
後面喝嗨了那幾個都開始口無遮攔,一個接一個揭葉秉燭的老底。
室友一號說:「自從這貨說了自己有男朋友後,我們寢室再無安寧之日,天天吹,你作為他對象,管著點,太欠揍了。」
紀向晚笑著看看怒目而視的葉秉燭,說:「怎麼吹的?」
葉秉燭夾了一隻蝦給他室友:「消停會兒吧啊。」
這些人哪能放過埋汰葉秉燭的機會,你一言我一語,真實還原了葉秉燭平時秀上天的形象。
紀向晚一臉深意地看他,低聲說:「原來我在你心裡這麼好?」
葉秉燭笑笑,往他嘴裡塞了一口菜。
室友又開始起鬨:「葉秉燭你不行啊,怎麼慫了?」
葉秉燭莫名其妙地看他們:「我慫什麼啊?你們喝大了吧?」
室友唯恐不亂,說:「那你平時怎麼說的,再說一遍。」
葉秉燭把可樂罐子往桌子上一杵:「我又沒說不該說的,煩不煩啊你們。」
紀向晚笑著擺擺手:「好了,別逗他,他不禁逗。」
葉秉燭瞥他一眼:「我不是心虛!」
「我又沒說你心虛。」紀向晚笑著把剝好的蝦推給他,突然放低音量說,「畢竟你說的都是事實嘛。」
葉秉燭深吸一口氣,果然有些人不能夸。
晚上室友們都回去了,葉秉燭拉著紀向晚去逛學校,紀向晚問他:「幾點門禁?」
葉秉燭說:「十二點,我不回去了,待會兒在附近找個賓館住,大半夜的不能讓你自己回去。」
紀向晚笑:「也不是回不去。」
葉秉燭看他一眼:「行,我不想讓你走,行不行?」
紀向晚把他拉過來吻了吻發頂,說:「我也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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