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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后缩了缩,显然是在躲她。
沈律言的手顿在半空,僵了片刻,男人解释道:“我想嘴巴是不是还肿着。”
这边光线太暗了。
不清楚。
江稚挥开了他的手:“我没那么脆弱。”
她若无其事的说:“以前经常这样。”
周遭的气氛好似瞬间冷凝,骤降的气温昭示着男人不太愉快的心情。
以前?
多久以前?
是一年前两年前,还是五年前?
沈律言心知肚明答案是什么,根本不会开口问她。
他就当自己是个聋子,是个傻子。
每次都很会自我洗脑,从前什么都不算数。
不知过去多久,快要散场的时候,江稚靠着沙快要睡着了。
她已经很困,耳边都是模模糊糊的声音。
实在是熬不住,还在困倦中。
不知是谁将她抱了起来,她感觉到了身体的腾空。
音乐声66续续止息。
男人抱着她,俨然是绝对占有的姿态,他对其他人说:“我先带她回家了。”>
期间也有没眼力见的男同事凑过来,唱的上了头,情绪饱满也就放开了。
男同事一屁股坐在她身边的空位,怕她听不见,贴近了她的耳朵大声问:“你不唱吗?”
江稚客套笑了笑,摇了摇头。
男同事性格爽朗,为人也很热情:“你想唱什么?我给你点!”
江稚说:“你给你自己点就行了。”
男同事似乎也唱累了,就这么坐在她身边,挪不动道。
往后仰倒,靠着沙,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
沈律言怎么他怎么都不顺眼,这个男人长得也有几分姿色,起来也很年轻。
沈律言现在对任何年轻的、长得好的男人都是敌视状态,没有一个得顺眼。
尤其是有过前车之鉴。
他心里也清楚江稚就喜欢年轻好的男人。
这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又十分的焦虑。
不过沈律言就算是焦虑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像只小猫咬起了爪子,他是完全不出来的。
沈律言悄声无息揽过她的肩膀,蓄意把人往自己这边拽了拽,男人的胳膊十分有力,薄薄的衬衫下映着流畅的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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