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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身体往前倾,脑袋搁在谢淮舟的肩膀上,嗓音沙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谢淮舟上药的手一顿,没说话。
郁长泽闭上眼,脸埋在他肩窝处,温热的呼吸一点点渗入谢淮舟的颈间,薄荷酒的香味缠绕在两人身边,罗织成茧。
给郁长泽上好药后,谢淮舟依旧冷着脸。
血迹渗进地板,凝结成暗紫色,明天要请专人打扫,碎玻璃片单独用透明塑料袋装好,以免伤到收垃圾的保洁阿姨。
谢淮舟做这些时,郁长泽亦步亦趋的跟着,想帮忙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谢淮舟烦了,一指沙发:“安静坐那。”
郁长泽乖乖坐了没两分钟就趴在沙发靠椅上,手里拿了只笔,不知在捣鼓什么。
谢淮舟没管他,清理干净地板后,郁长泽递给他一杯水。
“你这画的什么?”
郁长泽把胳膊伸到谢淮舟面前,刚刚缠好的纱布上画了一副简笔画。
两个火柴小人,一个打领结,一个戴着帽子。
打领结的那个姿态冷漠,戴着帽子的小人单膝跪地,手捧着爱心,左边写着“别生气”,右边写着“求原谅。”
郁长泽翻过手一伸,掌心放着一对满绿冰种翡翠袖扣。
谢淮舟眸色微动,想起当年他也是这般变着花样哄人。
谢淮舟温和知礼,与人交往如沐春风,尤其是对自己喜欢的人,谢淮舟近乎溺爱。
刚在一起时,郁长泽还有所矜持、收敛几分狗脾气,但日子久了,谢淮舟的忍让和宠溺渐渐让他得寸进尺,滋长别样的心思。
郁长泽就像一个穷怕了的小孩得到一个封闭的钱匣子,总想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少银钱。
他对自己渴望的东西必须百分百捏在手里,不是开玩笑的几句我爱你、喜欢你,而是通过反复试探、再三确认甚至踩在底线上挑衅,以此证明自己是特殊的、是被爱的、是永远不会被丢弃的。
因此郁长泽性格古怪且阴晴不定,谢淮舟摸不清他会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也许是出门时少了个亲吻或者回家时沾上陌生的信息素。
郁长泽有一千个生气的理由,而谢淮舟有一万种哄他的方式。
当身份互换,曾经的恃宠而骄者卑微求和,小心翼翼讨好时,谢淮舟不可抑制的心软了。
他接过那对袖扣别在衬衫上,神情温和了许多:“伤口别碰水,过两天去医院看看,小心留疤。”
郁长泽见他终于愿意同自己说话,立刻顺竿往上爬:“可是我想洗澡。”
他闻了闻领口夸张道:“都臭了。”
谢淮舟抬眼看他,郁长泽小指勾着他的手晃了晃:“哥哥帮我好不好?”
谢淮舟冷漠抽回手:“要么自己洗,要么我给你请个护工。”
郁长泽瞬间失去兴趣,在手腕处缠了一圈胶带进了浴室。
到这一步,谢淮舟已经算仁至义尽,他大可以明日派人“请”郁长泽离开,或者改密码,老死不相往来。
但人吶,肉体凡胎,生于五浊恶世,困于一念之间。爱欲炽烈,如生了百爪轻易撕破构筑的防线。
谢淮舟离开的脚步在返回的那一刻就被绊住了,心里有了牵绊,身就不自由。
他在客厅站了许久,直到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才如梦初醒,自己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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