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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月是本市挺有名的一个酒吧,文艺青年最爱聚集的地方,顾杳本身不太爱去这种地方,有那时间她还不如回傢去睡个觉,但伊寻还挺喜欢的,她本身也是个多愁善感的孩子,疯狂的热爱一些小衆电影和音乐。
晚上从医院出来就已经八点多瞭,顾杳懒的吃饭,就给伊寻打瞭个电话,直接打车过去瞭。
进瞭酒吧,裡面照例光线暧昧,空间很大,二层有不少穿著短裙的红唇女孩儿,拿著酒瓶一边喝一边倚著栏杆,跟著音乐轻轻摇动身体。
顾杳一直往裡走,到瞭拐角的一个卡座跟前,伊寻正坐在那儿等她,仍旧是宽大的卫衣配长裤,帽簷低低的压著,像是个搞嘻哈的小男生。
“喝什麽?”看见顾杳,招呼瞭一声。
“随便。”顾杳坐下,她对酒水饮料这类东西并不挑剔,也谈不上欣赏,隻要能喝就行。
“两杯霜冻玛格丽特。”伊寻招手叫来服务生,知道她能喝,就专点烈的,又问:“开车吗?”
“不开,车坏瞭。”顾杳摆手。
两个人边喝边谈,顾杳就把这段时间的事儿跟伊寻大概说瞭说。
伊寻轻轻抿瞭口酒,帽子底下白皙的脸颊就出现瞭一丝红晕,她张瞭张嘴,有些担心的低声道:“薏薏,住在陌生男人傢裡是很危险的,你要不搬过来和我住吧。”
“危险?你看我危不危险?”顾杳敲瞭敲桌子,笑的有些不正经。
“那你也不能……”伊寻还想说些什麽。
“好啦,没问题的,那男人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顾杳安慰的拍拍她的手:“更何况我现在的处境确实有些危险,有能力庇护我的人隻有他一个。”
“好吧,有事儿打我电话。”伊寻这才点头,轻轻叹息瞭一声,想起什麽,又说:“我前几天遇到你弟弟瞭。”
“顾时笙?”
“嗯,他组瞭一个乐队,是裡面的主唱加吉他手,前几天酒吧刚刚签瞭他们,每周五过来驻唱。”
“暂时还有谁知道呢?”顾杳皱眉,想瞭想,问。
“没有瞭,来这儿的大多都是年轻人。”伊寻说道。
“哦,那你多替我盯著他点儿,别让他惹事儿。”顾杳点头:“对瞭,他还认识你吗?”
“估计不认识瞭。”伊寻抬手摸瞭摸自己的帽子:“而且我也隻是远远看瞭他几眼,没跟他说过话。”
两人正说著,一个服务生走过来弯腰:“伊小姐,轮你上台瞭。”
“嗯,知道瞭。”伊寻轻轻应瞭一声,站起身走到瞭最前面,几步走上瞭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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