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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趁现在离开?反正目前仅是对男人感兴趣,要是记忆恢复,到时候可就难说。
太阳爬到最高,海滩越来越晒,莱迪亚想尝试悄悄离开,然而耳边忽然传来声音。
“逃跑是不可取的。”
她身体一抖,“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计划溜回海里的时候,”瑞内安双手环在身前,扬眉,“什么让你烦恼?别说没有,不要小看祭司的洞察能力。”
可真当祭司知道首领在烦什么的时候,一贯冷静的人鱼满脸难以置信。
她不禁提高音量,反问:“你觉得他会想这些?!”
不远处追逐孩子的老虎反被孩子们追,身后的尾巴要么夹在□□,要么翘得老高,狼狈地到处乱窜,哪还有刚才的威风。到最后实在无路可退,他直接变回人形,整个人贴在石壁上。
莱迪亚看人这样,憋起笑,感觉他能被欺负到哭。
“比起孩子,他更爱你。就算后悔了,你也可以再找一个。”瑞内看不下去,起身朝孩子们走去。
被解放的塔兰快步朝这来,“果然哪都有熊孩子。我们要是有孩子,就把他丢给咱妈。这罪我可不想再受。”
“你不会是个好父亲。”
“当个称职的伴侣就够了。”
应该是瑞内安对他说了什么,否则不会无缘无故提起,但当事人亲口说的效果就是不同。莱迪亚感到些许安心,邀请对方踏足自己的领地。
被海兽惊扰的浅滩不见生物影子,黑色鱼尾在清澈的海水中肆意摆动,向海底下潜,而冰凉的手正握紧陆地居民温暖的手掌。
阳光穿入水中,照亮琥珀色的眼睛。鳞片在光下闪烁,像璀璨的矿石。男人痴痴地望着,手指轻触女孩的脸颊,感受鱼鳞擦过的奇妙感觉。
此时他不禁幻想他们要是有孩子,他或她拥有和母亲相似的瞳色,那将多么好看。
没有也没关系,这样就不会体验到其他麻烦。
遗憾的是兽人无法在水中呼吸,不然他就可以和女孩边说边走,而不是傻傻地踩着沙地,看沙子浮起落下。
帐篷里的人就没有海里的两人悠闲,更别提嫌弃休息场所,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兽人本能排斥同性的信息素,特别是两种味道在密闭的空间内混合在一起,无限量产出。派斯坎和卡尔戴上面罩,用力压制暴走的犯人,尝试拿旁边的镇静剂。
仪器嘀嘀地发出警报,汗水从脸颊流下,派斯坎加大压制力道,“你这博士一点都不靠谱!”
“返帧剂的副作用和我有什么关系!”
双目失焦的alpha露出咬破腺体表层用的尖牙,静脉血管愈发明显,从脖子爬上脸。有力的手死死抓住扶手,紧绷的身体不断挣扎着想要起来,场面犹如太平间诈尸。
而变化仅在一分钟内完成。
眼瞅最后支镇静剂被咬碎,派斯坎竭力抽出手指,呼叫增援,“我要死了!”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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