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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开之后只有四个字:“回头”以及末尾的留名——“血鲨”。
于是他回头去看,一个戴着墨镜的健硕的中年男人就站在他身后,韩岁晏目光扫了扫周围,还带了有不少同伙。
“走吧,咱去别地儿聊聊。”面前这个男人率先开口,声音沙哑难听,像是声带损坏了一样,吐不清晰字音。
在市城区他们一般不会轻举妄动,不过他们人多,再加上韩岁晏也想看看这个所谓的血鲨想要干什么,便由着他们来,跟着上了那辆黑色的车。
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摇摇欲坠的钢筋混泥土堆砌物,满是裂缝的墙体和弥散在空气中的粉尘,以及面前站着的十数个身材魁梧的犯罪分子,让人感到极度不适。
韩岁晏收回视线,转为盯着血鲨,一米九往上的个子,一身腱子肉,深邃的五官,是纯粹的西方人长相,只是额头上那块倒三角型的伤疤好似消失不见了。
韩岁晏心里疑惑,之前在视频里都能清楚地看见那道疤,如今近距离看却不见了。
“传说中西北地区的毒瘤,血鲨,排面真是不小,竟然叫了这么多帮手。”韩岁晏丝毫不惧,嗤笑道,“是觉得人少了怕我跑了么?”
“好口才,果然是韩岁余的弟弟,这副嘴贱的样子跟他像极了。”血鲨不怒反笑,他取下墨镜,一步步靠近韩岁晏,高大健硕的体格与韩岁晏瘦削单薄的身影形成鲜明的对比,“说说正事,你知道为何我要找你么?”
“你是不是有病,我怎么知道。”韩岁晏毫不掩饰心中的怒意,大声道。
同时他毫不怯懦地盯着面前的这张脸,不着痕迹地和脑海里存在的两张皮相仔细对比,不过片刻,他猛然生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你这张脸,用了不少名贵的药吧,这才几天,脸上的疤都消失不见了。”韩岁晏笃定血鲨不会杀他,因为瞿绥清顾着他,从这点来看,他还得好好谢谢瞿绥清。
瞿绥清家大业大,可以说他吃过最大的苦,就是一直追韩岁晏没追着。现在各个领域都有人为钱卖命,要是韩岁晏出了事,瞿绥清花点钱在外网上发布悬赏,多的是人往上扑,那人不死也得扒层皮。因为韩岁晏也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不到迫不得已,血鲨也不想沾染瞿绥清这个大麻烦。
韩岁晏手指碰了碰自己的额头,戏谑道,“三年前那把匕首的滋味儿如何?那可是专门浸过药水的,当时的血怎么止都止不住吧。”
血鲨一把掐在韩岁晏的脖子上,笑得阴险,咬着牙蹦出一个个字音:“当时或许我就该像这样一把扭断你的脖子。”
韩岁晏皱着眉,脸上痛苦难忍,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人都、来了,还、戴张面具,是、是见不得人么?”
血鲨挑了挑眉,缓缓松开了手,然后手指顺着下颌摸索,捏住人皮面具的一角,用力一扯,露出了原本的模样,额头上的伤疤狰狞可怖。
他笑着:“果真聪明,这股聪明劲儿也像他,”
韩岁晏弓着腰在一旁用力咳嗽,满脸通红,胸膛上上下下起伏剧烈。
“你少提他,你有什么资格?!也就只配当阴沟里的老鼠,永远藏匿在暗无天日的阴影里茍且偷生!”他缓缓直起腰,仇视着血鲨,目光凶狠,要是眼神能刀人,血鲨现在已经被削成一片儿一片儿的了。
“你他娘的不想活了!”一旁站着的小卒对着韩岁晏唾骂一声,
撸了撸袖子就打算上前给他点颜色看,刚上前两步,就被血鲨制止了。
血鲨笑得深寒,抬手示意他退下,这才又慢悠悠道:“我猜,你一定很想见到韩岁余吧,毕竟你们兄弟俩已经多年未见了。”
“你什么意思!”韩岁晏猛地一怔,不可置信地问道,手指微微颤抖。
血鲨笑意未减,“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韩岁余,没死成。”
韩岁晏有些激动了,眼睛里满是血丝,他冲着面前一堆人大吼:“他在那里?告诉我他在哪里!”
“这就是我找你来的的原因了摄影师先生。”血鲨故作叹气,道,“前不久我的人在察隅保护区与他正面干上了,他还是一如往日的狠厉凶猛,还废了我手下一条腿——”
血鲨兀自说道,韩岁晏目光更冷了,
抓不到我哥,想用我当诱饵引他出来是吗?做梦。韩岁晏在心里冷声道。
于是他平了平心里的狂潮,讽刺道:“三年前的蓝影五号坠船事件你忘了么?不出意外,那可是你的手笔啊血鲨,我哥哥当时给人弄去海里了,我亲眼看见的,没人救他,南极的水温冻死了不计其数的人,更别说他身上还中了一枪,你的手下一定是眼瞎,认错人了。”
“我倒是希望他已经死了,可是我这个人就一点好,心存疑虑。”血鲨也没急着反驳,他扶着摇摇欲坠的墙体朝后招了招手,道:“给他放视频,我想看看摄影师先生会有什么反应。”
方才爆粗口那个人上前,打开手中的平板播放视频,画面中一个矫健的身影迅速翻滚,避开了数发子弹,然后他借着树干藏匿,等再次出现,只听枪响,然后画面突然不受控制地转向空中,最后没了动静。
韩岁晏目不转睛地盯着,脸上始终很平静,可他心里早已经掀起了狂潮大浪,他确定哥哥还活着,心脏砰砰直跳,止不住欢喜,但为什么不来找他呢?哪怕就传个信也好啊,可是什么都没有,想到这里,韩岁晏更是苦闷。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我相信你们兄弟感情极其深厚,就算是只有十几秒的视频,我相信你也一定可以辨认出。”血鲨幽幽地说,不时瞥一瞥韩岁晏的表情,不过也没看出什么,他追问,“视频中的不是令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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