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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不想再管她的事了。
阿嫣脸色苍白了几分,但却并未纠缠,只向他行了一礼,轻声道:“多谢将军。”
这本来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景象,可谢行玉眼底却并未起任何波澜,他只“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但他还未走两步,就听得身后传来声响,他下意识回头,瞧见的便是阿嫣因着站立不稳而摔倒在地的景象。
她手中的宣纸散落一地,正狼狈不堪地一张张拾起。
谢行玉本不欲再管,可正在此时,一阵清风拂起阿嫣身上那件轻纱状的外衫,让她仿佛一直刻意遮掩的手腕显露。
那处,一片狰狞可怕的伤势从手腕处往上蔓延,瞧不见尽头。
谢行玉的脚步顿住,终究还是开口问道:“你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阿嫣却好似被吓到了一般,慌忙扯过衣袖将那处伤势尽数掩藏,“没……没什么。”
“我既问你,你如是说就是。”谢行玉皱眉,忽地想起那日在书房所发生之事,迟疑道:“是那天在书房,那碗粥烫的?”
阿嫣仿佛犯了极大的过错一般,连那些散落在地的宣纸都顾不上收拾了,只慌忙摇头道:“不……不是的,不关您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这显然是谎言。
谢行玉不由觉得有些头疼,他声音有些疲累道:“你说你自己弄的,你如何弄的?你便是再如何不小心,也不可能将自己弄成这般模样吧?”
阿嫣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却始终说不出个像样的理由来。
最后将那张原本白皙的脸憋的通红,而后抱着那一迭乱七八糟的宣纸向谢行玉行了礼,小声道:“将军,我……我先回去了。”
这便显然是解释不清,便生出了逃避的念头来。
谢行玉越是瞧见她这般模样,心底便越是止不住地烦躁,他大步走上前拉住阿嫣的手,“话都不曾说清楚,你这是要去哪?”
阿嫣被谢行玉拉住手臂,自然是挣脱不开,她抬眸看向谢行玉,眼底已经染上雾气,“将军……”
谢行玉对上她那双微红的眸子,神色微微有些不自在,他移开目光,轻咳一声道:“我只是让你将话说明白,又不曾欺负了你,你哭什么?”
“将军,我……我疼……”阿嫣断断续续将这话说出口,眼泪却也一同落了下来。
谢行玉这才意识到什么,低头一看,他竟是正好用力抓住了她那一片极为骇人的烫伤处。
他慌忙松开了手,但那处伤势原本便不曾痊愈,他这般用力拉扯,竟是让那伤口撕裂开来,鲜血渗透而出,将她那件浅蓝色外衫染湿了一大片。
阿嫣脸色惨白,下意识伸手捂住了伤口处,而她原本抱在怀中的那一迭宣纸也尽数染上了血色,但她依旧不曾松开,只艰难地开口道:“将军倘若没有别的事,阿嫣就先告退了。”
眼见她受了这般严重的伤,谢行玉便是铁做的心,也是已经软了下来。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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