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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格里莫广场的人行道上,今天难得是个晴朗的夜晚,星星特别亮。阿尔法德怀着欣赏地心情望着夜空,掏出他的烟斗,叼在嘴上。他并不点着,他并不需要点着。
他决定先去罗马尼亚一趟,和托尔特——他那个罗马尼亚吸血鬼朋友——一起叫上两三个麻瓜,喝一杯。
那些麻瓜当然不知道他俩是巫师和吸血鬼,不过这不妨碍他们做个生意,交个朋友。
安多米达·布莱克
1
“我知道那个被烧掉的小洞是谁了,”贝拉在黑暗中得意地对两个还没上学的妹妹炫耀道,“她叫赛德蕾尔,不是哑炮或嫁给麻瓜,可是——她嫁的巫师是韦斯莱!”
年纪最小的茜茜惊呼出声:“她怎么敢——他们怎么能允许——”
“他们发现了她的秘密恋情,把她禁闭在家里,”贝拉讲,“但是在一个深夜,那个韦斯莱骑着扫帚……”
在柔软的被子里,穿着睡衣的女孩儿们随着姐姐的话语,走进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也是这个房间,在窗口那儿有个和她们面貌相似的女人,她打开窗户,握住恋人伸过来的手,他们一起骑着扫帚飞向星空。
多米达不禁说:“要是那不是个韦斯莱就好了。”
“要是那是个叛逆的韦斯莱,那也很好,”贝拉咂咂嘴,“可惜……那是个彻头彻尾的韦斯莱,血统背叛者。”
“那她怎么会跟他走呢?!”茜茜说,“想想就觉得难以忍受……那些人相信泥巴种和麻瓜配和我们巫师平起平坐……”
“也许爱情把她转化了吧,让她彻底抛弃了自己的荣耀和尊严。”贝拉说。
“太愚蠢了……”多米达说。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呢?”茜茜问。
“在最初的几年,他们迎来了布莱克的惩罚,”贝拉说,“不过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过得不好不坏吧。不过要我说,要是她没做这种事,那肯定要过得更好。”
“太愚蠢了,”茜茜也说,“为了爱情昏头到这种地步。”
三个女孩儿又感到轻蔑,又有点遗憾。
2
“那个被烧掉的名字,塞德蕾尔·布莱克,还记得吗?嫁给了一个韦斯莱。”安多米达说。
“那个姓唐克斯的泥巴种——”茜茜站在走廊的阴影里,“多米达,你——”
“我不会变成她。”她说。
她的妹妹停下对她和唐克斯关系的逼问。两双年轻的眼睛对视着。
“我不是傻瓜。”她对茜茜强调。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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