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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都是些小混混、社会青年,也有年纪稍大的老男人,一看就很不怀好意。
霍也是他的人,自己跟着理所应当,可这些个死变态又是怎么回事?
沈庭御简直烦不胜烦,改天带了几个保镖把他们全打了,吓得这帮人好久没敢再出现。
这个地方沈庭御之前没来过,找了好久才靠近手机上的红点,心想等他见到霍也,一定要好好质问,胆子大了,连他的电话也敢挂?
然而当沈庭御真的见到霍也,怔怔站在了十米开外的巷口,远远地望着那个倒在血泊里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年轻人的时候。
一瞬间他连心脏都要跳不动了,喉咙像被掐住一样,什么质问,什么怨与恨,全都忘了。
不知道是怎么走到霍也身边的,仿佛这就花光了他所有力气了,沈庭御踉跄着跪下来。
“霍也,就算是……就算是扮成这样,我也不会轻易原谅你的。”沈庭御颤声说着伸手摸他的脸,往下是颈动脉,再到冰冷安静的左胸。
那里本该住着一颗热烈鲜活的心脏,曾在大觉寺的废弃禅院里,砰砰撞击着他的手掌。
今年的夏天还没来呢。
霍也躺在这里,难道不觉得冷吗?
沈庭御不敢随意动他,只把那件挑了很久才选出来的、被霍也夸过好看的外套,脱下来紧紧摁住他胸前的出血口,脸色冷静得可怕。
这样冷静地报了警,叫了救护车,勒令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沈庭御做完这一切才开始进行心肺复苏,双手交叉在霍也胸口上,按压间隙低下头人工呼吸,看似冷静却不得要领地做着不算标准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慌。
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下按压都像恐惧化作了巨锤重击着沈庭御的意志,他一下轻的不敢太用力,怕霍也痛;一下重的又担心力气不够到起搏的作用,怕错过了急救的四分钟。
但他欺骗自己的同时,又那么清楚地知道那四分钟早过去了,他已经错过了。
地上那么多血,一个成年男性,全身血液只有4000到6000毫升。他深知霍也流了那么多的血,又过了这么久,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沈庭御不愿承认他在做无用功。
他只是徒劳地、坚持地不曾一刻放弃过。
沈庭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一无所有地来到岚江市,不能再失去霍也了。
警笛拉响,救护车来了又去,混乱中浑浑噩噩的,眼前场景变换着,却始终是黑白色。
凶手很快被找到,那个刚经历了倾家荡产又面临丧女之痛的男人没跑多远,就在附近的烂尾楼一跃而下,摔了个粉身碎骨。
他没有财产,亲戚也已经断绝关系,连个处理后事的人都找不见,不再追究刑事责任。
逝者已逝,无处申冤。
半个小时后,宋建兰带着霍妍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抓住浑身是血的沈庭御,两人当场哭得几近晕厥,被护士好声劝慰着给扶走了。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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