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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缘未到时,无论付出多少,也许都是两手空空。
但却不能因为害怕一无所得,就不去做了。
“那师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江月明沉思片刻,说道:“表面上可以先与秦峥合作,打开厌朱镜之前,想办法让他把师兄带出来看看,若能确保师兄安然无恙,这厌朱镜,我也不是不能帮他开。”
“不可。”余望忽然说道,面色沉了下来,“若这一切都是隐者做的局,那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患是我们不知道的,甚至可能连秦峥都不知道,贸然打开,你可能会有危险…”
风西南闻言一愣,庄主以前可从未在意过别人危不危险…
紧接着,余望又说道:“还有一点我想不通,之前秦峥说,隐者已经找到了让楚前辈打开厌朱镜的法子,那他岂不是只需要抢走我们的灵珀就可以了吗?可他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呢?”
这个问题江月明之前也想过。
第一种可能是,隐者还不知道秦峥背叛了自己,依旧等着秦峥做事,不过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第二种可能是,按照隐者的计划,还没到出手的时候,毕竟秦峥手中现在也有一块灵珀,他在等一个时机,将余下的四块灵珀一网打尽。
不过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秦峥有问题。
上次见到秦峥时的种种异样在此刻忽然被放大了。
看来有必要再去见秦峥一面了。
江月明说道:“阿余说得在理,此事还需三思。”
阿…阿余?阿余是谁?
风西南又是一愣,前面的内容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到这里她忽然有点迷糊了…
紧接着,更让她迷糊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余望忽然起身走到江月明身侧。
“手。”
“嗯?”
这次不止风西南没明白,连江月明也没反应过来余望要做什么。
余望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直接拉过江月明的手。
轻轻抓着他的手指,在那刚刚被茶杯碎片割破的指尖上仔细涂匀了药。
“刚割破就忘了?不疼?”
“喔,不碍事的。”江月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风西南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瞪大了双眼,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她从未见庄主对什么人如此细心体贴过,他连自己受伤都不知道擦药的,现在竟会给别人涂药?
她也从未见师兄愿意这样任人摆布过,他以前明明不喜欢和别人有过多肢体接触的啊…
别人离他稍微近一点,他都要往后退一步的。
没见面的这些日子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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