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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感受着身体不自主的抽搐,内心更加羞愤。
尤其是看着面前的男人仍然一副衣冠整齐,面色如常的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出来,蹬腿想要狠狠往他腿上踹一脚,却发现他大腿肌肉崩的极紧,根本踹不动。
薛谨禾好笑地勾着她的小腿往胯间放,声音低哑,“宝宝,往这踹。”
脚心感受到他的蓬勃,隔着裤子布料似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滚烫,余暮羞恼,想抽回腿却被他抓着脚踝动弹不得,于是更委屈了,噫噫呜呜地瞥过脸不想再看到他。
薛谨禾心软成一片,俯身把她搂在怀里,唇紧贴在她潮红的脸上亲吻,“乖宝,哭什么,老公没让你爽到吗?”
湿濡逐渐从脸颊转移到唇瓣,余暮抵着他奋力抗拒,“呜、别亲我……你刚刚亲了、那里……”
薛谨禾好笑,“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看着她脸上嫌弃的小表情,心里痒的慌又想要逗她,作势要强吻,“你尝尝,很甜的。”
“不要、哎呀……你好烦!”余暮一只手努力抵挡着他不断想靠近的脸,另一只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
套房门口突然传来门铃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亲了亲她的脸,起身往卧室外走。
余暮松了一口气,腿心处的黏腻和酥麻感实在不适,她爬起来往主卧浴室走。
温水落到肌肤上熨帖的那一刻,她忍不住脸红。
她都没洗澡,不知道他怎么下得去嘴的。
天呐,饿鬼投胎!
薛谨禾回来的很快,看到床上空无一人心里一跳,浴室音隐约传来动静,他松了口气。
余暮在淋浴间背对着浴室门,氤氲的淋水声让她没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动静。
意识到的时候,身后已经贴过来了一道坚硬的触感,余暮一惊,脚下一个打滑往地上栽。
薛谨禾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把她带入怀中,余暮的脸被迫埋在他紧实起伏的胸膛之间,唇瓣蹭过他硬挺的乳头。
“唔……”薛谨禾闷哼一声,提着她站稳。
余暮眼眸微缩,看清楚来人后慌忙捂眼,“你、你怎么进来了……还不穿衣服!”
“羞什么,我哪里没给你看过。”薛谨禾声音低哑,“鸡巴都给你看过了。”
余暮后知后觉感察到有一道滚烫硬挺的触感正叫嚣着抵在自己的小腹,似是为了呼应主人的话,还亢奋地跳了跳。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她身体僵住,一动也不敢动,紧闭着眼不敢往下看。
“宝宝,别只顾着给自己洗,给它也洗洗。”
薛谨禾拉下她还捂在眼睛上的手往下摸。
掌心传来坚硬滚烫的触感,余暮呼吸一滞,下意识想要抽回手。
薛谨禾任由她抽回手,低下头埋在她的耳侧,轻舐着她的耳垂,蛊惑的语调在她的耳畔鼓动,“等会它要插进你的小逼里,洗不干净的话脏了宝宝干净的小逼怎么办?”
花洒还在不停地出水,洋洋洒洒浇在两人紧贴的肌肤上,余暮大气都不敢喘,动作僵硬地拿起一边的沐浴露挤了点在自己的手心中。
不敢往下看,她顺着直觉往下探,圈住那道硬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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