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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薛梧幾步上前攔住了允歡。
允歡一愣,皺起了眉頭:「你怎麼在這兒。」
一段時間沒見薛梧有些憔悴,眼下有著明顯的青黑,眉宇間是化不開的愁緒。
「我特意來找你的,歡歡,我很想你。」薛梧頗為無奈的說,允歡打了個哆嗦,什麼毛病啊,有什麼好想的,他美妻在懷還有空想她?
得不到的永遠就是最好的?
「閉嘴,這兒是侯府內院,你、你當真是膽大包天,趕緊滾,小心我去告訴哥哥。」允歡板起臉,試圖把他嚇退,只是她軟乎乎的話語一說出口,簡直就像是撒嬌一般,落在薛梧耳朵里就是一種隱晦的情。
「我都知道了,歡歡,你受苦了。」薛梧懊悔的說。
允歡:?
「你與隋衡根本不是夫妻,他是為了你長姐才娶的你,侯府是一攤渾水,你跟我走罷,就是金山銀山我也給你捧來,以後再也不必受隋衡的氣。」薛梧急切道。
允歡平靜下來,她對薛梧知道這事一點也不意外。
「隋衡小人,他在京察給我使絆子,就是為了阻止我接近你,這種人心胸狹隘,你在這兒遲早栽跟頭,你知道外面如何說你的嗎?說你賴在侯府不走,就是貪圖侯府的榮華富貴。」薛梧痛心疾道。
「那你呢?」允歡反問。
薛梧一怔:「什麼?」
「忠寧伯府不也是貪圖皇室的富貴嗎?駙馬爺,多麼風光的名頭,你死了這條心罷,我不會跟你走。」允歡頗為不耐,直戳他心扉。
「我、我不是,是我父母逼我的,我不想的。」薛梧解釋,他情急之下抓住了允歡的手腕,力道大得要捏碎她的手腕。
痛的允歡嘶了一聲。
允歡考慮從哪邊往他臉上甩巴掌會比較方便。
「你、你鬆手。」允歡氣急敗壞的扭著甩著他的胳膊,這人簡直跟狗皮膏藥一般難纏,究竟是哪兒來的自信成日裡胡思亂想,難怪被降黜呢。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驚怒低喝從身後響起。
薛梧和允歡二人俱是一驚,鬆開了手,側目對上了隋衡怒氣翻滾的視線。
完蛋,允歡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冒出這兩個字。
薛梧見是隋衡,面色難看不已,他本就未參加科考,靠著家中得來的蔭官,太僕寺丞,居然在京察中一下子就被降黜了,薛梧認定是隋衡給他使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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