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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歡傻眼,隨後嚴聲拒絕:「不必了哥哥。」
「為何?」隋衡疑惑的問。
允歡支支吾吾:「我……我一看書上的字便犯困,大抵是腦袋生病了罷。」
隋衡哂笑,故意說:「哦?那說不準還真是。」
允歡聽他這般說,期期艾艾的剛要點頭,便聞:「既如此,我便尋個大夫幫你看看,聽聞針灸很是管用,我少時也有過這般舉動,後來尋了治腦疾的大夫,每日以七七四十九針扎在頭上的穴位,半月就好了。」他煞有其事的說。
允歡一驚:「不用了不用了哥哥,我……大抵同你不是一種病罷,不必這麼麻煩。」
隋衡溫聲:「沒關係,身體最重要,還是看一看罷。」
允歡欲哭無淚,隋衡忍笑,話頭一轉:「不過眼下臨州城應當也是沒有這樣的大夫,還是待回京後我再去尋好了。」
允歡悶悶的哦了一聲。
「現在還是先睡罷,天色不早了。」隋衡瞧著人逗的差不多了便吹滅了燭光,屋內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翌日一早,屋內響起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允歡睡眼朦朧的爬起來,嘟囔著:「天亮了?要背書了。」
隋衡穿衣的舉措一頓,失笑的吻了吻她的眉心:「不用背,睡罷,我有事,先走了。」
允歡又被稀里糊塗的哄睡了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晃醒,睜眼就是隋珞的臉龐,正焦急的喊她:「別睡了別睡了,二哥他們出事了。」
允歡:?
「怎麼了?」她懵懵的問,心一瞬間提起來,茫然的就要往外走。
「唉唉,你去哪兒。」隋珞拉著她,把她拉回了床榻上:「城外打起來了,今晨我聽到了外面的點兵聲,然後我偷偷看到你二哥同我二哥他們便一同離開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允歡這時候清醒了,「那位先太子還在嗎?」
隋珞想了想:「應該是在的,我瞧見隊伍里沒有他。」
允歡起身:「去找他。」
二人下了樓,蹬蹬的跑去找了裴琛,允歡敲了敲門,屋內響起:「進。」,二人推門而入,裴琛正下棋,自我對弈。
「殿下,我哥哥和二哥他們做什麼去了。」允歡著急問。
裴琛頭也不抬:「抵擋燕王的兵力。」
允歡一驚,燕王打來了,這麼快,「那……那現在怎麼辦,他們肯定會贏的,對不對?」允歡磕巴問。
裴琛乾脆:「不知道。」
允歡不可置信,繞到他身前:「你可是先太子,怎麼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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