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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物是人非（第2页）

“就这两天吧，”张蕙嘉细细地想了想：“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也是从方时音他妈妈那里听到一点的。”

程豫慈哦了一声，感觉自己不在这几天发生好多的事，又像忽然想起点什么。

估计是因为殷婕的事情吧。

张蕙嘉看他表情有点不对，便问他：“怎么了？”

程豫慈摇头：“没怎么。”

“明天我得回局里。”

吃饭的时候，程豫慈缓缓跟她说。

张蕙嘉听了这话，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

“不再多歇几天呀？”

张蕙嘉没有反对，因为程豫慈现在已经被白家认了，就要给白家做事，一些事不是他说了算的。

果然，程豫慈说：

“白家那边想让我早点去。”

张蕙嘉在心里挣扎了一下，只能压着不情愿的语气说：“那你多留几个心眼。”

程豫慈点点头表示知道：“季凌钧差不多把蚁人清理干净了，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

张蕙嘉没再多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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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豫慈再次以自由身回特行局的时候，感觉非常陌生。

肖作明，沈禾在程豫慈拘押期间被抽调，去了地面基地，再回来的时候，就只有两盒骨灰。

不止他

们两个，周围很多面孔都被调换了。

他们更年轻，更鲜活。

这么多，以至于他一路上都没看见过几副熟悉的面孔。

等再次走进他自己的房间的时候。

他看到自己的行李箱还维持着被打开的样子，上面甚至落了灰。

一年原来这么久。

等他再次抬头，看到几个陌生的青年站在在门那边，还好奇地远远观望这边。

乔意和肖作明原本应该呆在这里的。

程豫慈又远远听见行李箱拉动的声音。

潜意识里，他并不想呆在这里。

于是他走出去，正好看到拖着行李箱离开的石谦毅。

“你要走了？”他问石谦毅。

石谦毅脸上挂着笑：“对啊，最近他们效率可快了，我的辞职申请很快就给我批下来了。”

他的目光落在程豫慈穿着的制服上。

看样子，程豫慈已经把他自己的辞职申请取消了。

石谦毅亲和地拍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