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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岁岁一愣,这才发觉眼前人的面庞确有几分眼熟,只不过换了身衣裳,整个人看上去整洁了些,她竟就认不出来了。
话说那郑锦文虽得公主的福,看来比往日风光了不少,却仍旧是那副畏首畏尾的模样,他缩在沈茵莱身后看着林岁岁,半晌,支吾着开口道:“姑娘,可是在查太傅的案子?”
不知为何,林岁岁总觉他这话问得有试探之意,那双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浑浊泥潭,不知正蕴藏着多少秘密。
名单册子,对了,林岁岁灵光一现,那册子上分明没有这人的名字。
她并未作答那人的问题,而是看向沈茵莱,道:“殿下,不知这位郑公子从何得知太傅一案,又是为何不在册子上写有姓名?”
“岁岁,你,这是怎么了吗?”沈茵莱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来回跳动,虽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但还是如实答道:“锦文是受我的邀约前来,因此并不作登记,至于太傅一案,近两日宫中多有提及,想必他也是从旁人口中知晓的。”
林岁岁仍觉蹊跷,目光便不由得在郑锦文脸上多停留了片刻,哪知对方竟冷不丁冒出一句:
“姑娘,这是在怀疑在下吗?”
郑锦文说罢,用颇为无辜的眼神看向沈茵莱,道:“殿下,看来我就不应当前来,竟还无故让人冤枉了。只是不知锦文做了什么,竟也能和命案扯上关系。”
林岁岁:……男绿茶她还真是头一回见。
不过兴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且不说郑锦文杀冯武的动机何在,就凭他贫困的出身,也应当配不出此般药物。
更何况,此人甚得公主喜爱,就算自己对他存有疑心,也不便对其展开调查。
眼下害死冯武的罪魁祸首已然在此,可却找不出行凶之人,思忖过后,林岁岁拜别了沈茵莱二人,便拉上恋爱脑一同求见了圣上。
“你怀疑方才那个小子?”裴之珩偏头看向她,不明不白地问了这么一句。
林岁岁垂眸摩梭着怀里抱着的铁盒,道:“倒也不是怀疑,我早知他不会是什么好人,可太傅一案,我着实拿不出证据,总不能空口污蔑他人。”
“哦?想不到二小姐还有如此慧眼识人之能,”少年忽地轻笑一声,用略带暗哑的嗓音道:“那不知二小姐觉得在下像不像个好人?”
林岁岁斜睨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一天天哪来那么多问题?还不如好好想想,待会陛下来了怎么应付吧。”
可谓说曹操曹操到,她话音刚落,便见沈裘一袭龙袍走来,徐徐坐于高堂上,台下众人便连大气也不敢出。
沈裘只淡淡扫了台下几眼,便道:“这才一日功夫,便把案子给破了?”
林岁岁忙将双手交迭至额前,下跪行礼道:“多亏陛下网开一面,臣女这才得意调查此案,”她两指扣了扣铁盒,发出清脆的声响:“臣女找到的证据便在此。”
沈裘饶有兴致地往前倾了倾身子,道:“哦?快让朕看看是何物。”
林岁岁沉了口气,众目睽睽之下,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露出几只长着灰色短毛的老鼠。
“这,这……”
众人皆是一片嘘唏。
“这可是在朝堂,怎可将此等不雅之物献至陛下面前?”一名老官站出来,义正言辞道:“说,你这丫头安的什么心?”
“回禀陛下,”林岁岁看向正活蹦乱跳着的老鼠,唇角浮现出一抹笑来,道:“这些可都是臣女找来的证人。”
沈裘未有言语,只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林岁岁便接着从盒子一角取出一个香囊,将其展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来:“陛下,此物便是臣女从太傅的尸身中发现的,若臣女没猜错的话,这应当是某种能够使人产生幻觉的毒药。而太傅正是服用此药才产生了幻觉,火灾的发生也与之相关,而非裴公子蓄意害人。”
谁知本在一旁静静听候的妇人一听这话便再坐不住了,开始歇斯底里地吼道:“剖尸?谁准许你剖的!”
林岁岁让这人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吼给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来便觉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她回过头去,只见裴之珩正一手轻柔地搭在她肩头,一面笑着看向那妇人,道:
“昨日哭着要求一个真相的便是冯氏,可今日阻拦调查的却也是你,裴某倒是想不明白,既然连尸体都剖不得,还要如何查案?”
“你,你,”那妇人哪里是个讲理的,可辩又辩不过,她便一手用手帕不住地抹着泪,一手指着裴之珩等人,仰起头对着房顶哀嚎道:“苍天吶,我的夫君让人不明不白地害死也就罢了,如今还连一句完整的尸首都没有,老天真该开眼,收了这帮作孽的恶人吶。”
“是朕准许的。”
那妇人身体一僵,略显迟缓地转过身去,便见沈裘眯着眼,手臂青筋暴起,正狠狠地盯着她:“你方才说,要收了谁?”
“陛下,我,我绝无此意啊,”沈裘一发话,她便立刻转变了态度,挤出一个掐媚的笑来,好声好气道:“陛下的决断自然都是对的,我方才只是一时被悲哀冲昏了头脑,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沈裘冷笑一声,没打算与一个妇人计较,便又看向林岁岁,询问道:“你这女娘倒是说说,如何证实你的猜测?”
待那妇人哭诉完,林岁岁方才不紧不慢地将那老鼠放出,徐徐道:“陛下,现有老鼠数量为二,且体型、健康程度相似,左边这只臣女给其喂下了太傅生前曾服用过的药品,右边这只则正常饮食,此药是否有致幻作用,片刻后便可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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