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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十八年来从来没有过。
连他自己都未曾这般迷乱地自渎过。
过往认知被一下击碎,羞耻于自己的沉迷,愤怒于自己从这样的屈辱中得到的极乐。
突然鼻子一酸,沈弱流眼眶通红,咬着下唇哽咽,
“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朕不能原谅你……”
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些日子他的泪水就跟不要钱似的,一点点异动都能惹他眼眶酸热。
好像多年来如履薄冰所受的委屈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似的。
霍洄霄侧头冷笑,“禽兽不如的事……我不是看你还挺爽的?倒真是叫我开了回眼呐!”
沈弱流耳根连着脖颈唰啦红成一片,就跟煮熟的虾子似的,他低下头,不再肯说一句话,就那么任由霍洄霄捏着。
腕子上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霍洄霄垂眼,目光落在他手腕上,看了半晌,心里微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松了力,将手中茶盏不由分说地塞过去,
“喝了。”
沈弱流诧异,盯着他没动。
“你口不干?”霍洄霄拉着他的手,将茶盏塞进去,“你自个儿不喝,等着我喂你喝?”
沈弱流一怔,抬眼对上那双浅眸,迟疑地将温热的茶喝了。
嘶哑干涩的喉咙果然好了不少。
霍洄霄顺手接过茶盏放在一旁小几上,掀开他袖子检查,只见一双雪白玉腕被捏出了红痕遍布,略微一碰沈弱流就疼得抽气。
“那个畜生还碰你哪里了?”霍洄霄心口滞涩,沉下脸,冷声道。
这红痕自然不是他的手笔。
沈弱流摇摇头,“……朕不知道。”
好在方才给他换干净衣服时霍洄霄已经仔细检查过,除开腕上被捏出来的红痕,他若没感觉其他异样,应当没什么大事。
霍洄霄放下心来,不知从哪摸了个瓷罐,倒出牛乳似的液体细细擦在腕上揉搓。
“你这皇帝做得够憋屈,我要是你,早就将卢巍抓起来砍三百回了!”他边将药涂在腕上揉捏,边冷声道。
沈弱流被他这一些行为吓懵了,一时间忘记将手收回来,只是疼得到抽气,
“卢巍父亲卢襄是绪王的人,朕要放长线……钓大鱼,暂且动不得他。”
霍洄霄手下放松了力度,嗤笑了声,
“是你钓鱼还是鱼钓你?”
沈弱流脸色涨红,瞪着他,“霍洄霄,你在瞧不起朕?”
霍洄霄将瓷瓶收了,浅眸微眯凝视着他,“我哪敢呐!圣上的巴掌打起人来可痛得很,谁敢瞧不起你?”他抓着沈弱流手心,按在被打的侧脸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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