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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后果叽里呱啦说了一长串,最后还附上一句恳求。
+乐:「这事千万先别告诉我爸妈,他们知道了肯定觉得我在胡闹,绝对会骂死我的……磕头jpg」
两人信息是中午那会儿发的,陆谦赶到c市已经是当天晚上。
曲佳乐没敢问人是坐飞机还是坐高铁过来,只能老老实实在酒店大堂里等着。
怕陆谦急着赶路没吃饭,他还在对面肯德基专门给人买了套餐,等待的过程中提前把里面的冰激凌嗦掉,后来又因为口渴把可乐喝完。
等陆谦推着16寸的小行李箱风尘仆仆进门的时候,桌上就剩下个孤零零的汉堡与盒子里为数不多的几根薯条。
男人看上去不是很饿的样子,没有表露出过多情绪,目光由他脸上略过的时间不到一秒,很快收回视线,迈步向着前台走去。
曲佳乐深知现在不是可以嚣张的时候,将汉堡和薯条揽在臂弯里,大气不敢喘地低头跟在人身后。
当被前台告知这个时间点酒店已经满房时,男人没再多犹豫,收了身份证示意他在前方带路。
抬头与人对视的一瞬间,曲佳乐这时才后知后觉灵醒过来——男人原本是没有打算跟他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的。
穿过安静的走廊刷卡回房,门在两人背后关上时,室内的气氛一时间更紧张了。
陆谦的行李箱靠在墙角没有急于打开,走到窗边打量起屋外的夜景。
拿出手机回复了几条信息,一回头看到曲佳乐正将床尾凌乱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叠起,这才开口,语气冷淡地说:“我睡沙发。”
他这端话音落地,人那边弯腰收拾衣服的动作霎时间顿住。
酒店的房间本身面积就不大,屋里是配了个小小的贵妃榻,长度看上去顶多就一米出头。
以陆谦这个身高能不能躺得下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话经由他的嘴里说出来,本身就代表着一种不正常。
十只手指不安地勾缠在一起,曲佳乐站在原地想了想,挪着碎步一点点凑到人跟前。
支支吾吾半晌,最终抬眸,揪了揪陆谦衬衣的袖口:“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我生什么气?”
男人一脸平静地望过来,眸中敛着一抹黯色,声音低低地压着。
曲佳乐自己也理不清头绪,只觉得平静的湖面下深藏暗涌。
两人之间的相处看似正常,但回顾过去的这段时间,貌似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正在产生。
从自己拿着枕头回到客卧的那天起,陆谦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整个人的气场也变得相当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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