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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庭宗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两人职务不同,公安扎在民众一二线,顾彦平缉毒警出身,在边境一处老毒巢曾卧底十年,荣立两次二等功。
命差点撂在前线,他眼力惊人,脑子里更没多少弯弯绕绕,直言不讳,“那可不是只野猫,是有主儿的家猫,官员艳闻里最忌讳二男争一女,你犯错误了?”
季庭宗侧目,“审我?”
顾彦平嘿嘿笑,“准你猜别人心术不正,就不能猜是你见色起意。”
他敛神正色,“没那回事。”
韩珍做上镜主持人,平时注重形象,健身节食早睡,模样比实际年纪看着更显小。
顶多二十出头,他确实应该把持住,不该碰,容易招惹是非,可他碰之前,不知情她已婚。
季庭宗官运与许多同僚比起来,已是一路亨通,坐火箭都赶不上的程度。
省里最年轻的正厅级干部之一,入了常委,享副部级待遇。
顾彦平这位公安厅长,豁出半条命,也是在四十出头与他同级别。
一把手声色俱厉敲打他,务必爱惜自己的政治羽毛。
他得灭欲,灭人欲。
练就一副威慑禁止的皮囊。
却在园中,被一朵乍现娇媚的红梅花,勾引得暴露了男人的底色。
“没犯错误就好,现在跟我进去,多见见胡蝶,再熬下去,退了休,季秘书长干脆进庙里做高僧。”
顾彦平说一不二,拉他进正厅。
酒其实也醒得差不多,早有同僚出来寻两人,季庭宗该回席上,没推诿。
主厅锵锵戏声传到韩珍耳朵里,她跟周斯启争得面红耳赤,都不觉得冷了。
“明天我会搬走,这场戏我演不下去,周总,你要真有本事,二婚就娶个男人。”
周斯启截住她,“韩珍,软话不听,别怪我跟你玩儿硬的。”
她气结,一脚踢上他档,没用多少劲,怕真给他踢坏,刚被警察审过,胆战心惊的,不敢惹事。
省里大人物聚在这,上了级别,调军警做安保,动静闹太大,等同于原地伏法。
甩掉缠人的前夫,她往栅门边走,糟心得很,脑子一阵阵发晕,现在只想回去。
辅警拦住她,让她出示证件。
证件?她一愣,“我进来的时候登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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