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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可是顾御洲,怎么可能像条狗一样趴跪在那儿任由她打?
他那么嚣张,那么不可一世,那么高高在上,怎么可能?
宋枝意怔在那儿,表情裂开。
“所以,枝枝,你该怎么补偿我?”他勾着唇笑得危险,伸手两三下已经把她松松垮垮缠的领带给挣开了。
宋枝意心脏漏跳一拍。
刚反应过来要逃,就被他捉住,压倒在床上。
后脑勺撞在枕头上,枕头很软,她整个脑袋都陷入了柔软的枕头里。
他低头,唇吸住了她的脖子。
狠狠地吸着。
他像是咬人脖子的吸血鬼,死死咬住她的脖子不放。
宋枝意感觉到了自己颈部的大动脉碰到障碍,鼓张得越来越吃力,一股刺激感直冲脑门。
吸得时间很长,宋枝意的颈部皮肤刺痛难耐,痛得蹙眉,忍不住呻吟出声,顾御洲才“啵”的一声停下。
“种个草莓,就扯平了。我大度吧?”顾御洲趴在她身上,手指缕着她额前的一缕乌发,深邃的眼底笑意深深。
他看着宋枝意的脸色,像他在她脖子上种的草莓那么红。
红艳滴血。娇艳得让他特别想不做人。
宋枝意猛地把他推开。
手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伤口,他半真半假地嘶了一声,“嘶,嗷、嗷、嗷……”
宋枝意被他喊得脸红,更加恼羞成怒,“别、乱、叫!”
顾御洲卖惨,“我真疼。你看看我这伤口,昨晚自己抽的有多用力你自己忘了吗?”
宋枝意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说:“我是不会愧疚的。你一个大男人分明可以避开的,非得让我打,简直……”
变、态。
说完她拔腿就走,多在这屋里待一秒她都要崩溃。
她慌不择路地下床,结果脚踩在他的皮带扣上,戳到了脚底心,疼得她从脚底到天灵盖的酸爽刺激,抱着脚在地上跳。
“啊、啊、啊——”
呜呜呜——
顾御洲这人他妈是哪路神明之子?只要敢伤他,必被报复?
疼死了!
她绕道走绕道走都不行吗?
顾御洲大步流星地跑过来,打横抱起她,又将她抱回床上。
他单膝跪在地上,抬起她的脚,看她的脚底心。
脚底心被戳了一个印子。
他眉心微蹙,表情看起来很严肃,指腹按在她的脚心,力度适中地开始按揉。
又痒又痛的奇异感觉从脚底心传来,宋枝意身上被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几下之后,疼痛逐渐被另一种酥麻的感觉替代,酥麻到极致的爽感让她想起了某些久违的感觉,她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他怎么可以,揉一下伤口,揉得这么色情?!
她羞愤地抽掉自己的脚。
顾御洲不正经地低笑,“不让我服务,你不亏吗?”
宋枝意真想捡起皮带再把他打一顿,“色狼、变态。”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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