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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觉得他强迫了她吗?
现在又在他面前赖着不走,故意惺惺作态?
一阵沉默过后。
夏宛说:“疗养院的事谢谢您的帮忙,给您添麻烦了。”
她根本不确定是不是叶昇暗中帮了忙。
可若不这样说,他未必会搭理她。
诚然,夏宛的揣摩很到位。
叶昇虽没有承认,脸色明显和缓许多,“现在不认为是我要把你母亲赶出疗养院了?”
“我从没那么认为。”夏宛投其所好,继续说好听话:“您坦荡磊落,不会那么做。”
叶昇满不在乎地冷嗤一声。
即便他仍然端着姿态,夏宛的话也确实熨帖了他的情绪。
连日来郁结在胸口的闷气有消散的迹象。
叶昇望着女人白净的脸颊,若有所思的目光逐渐变得悠远绵长。
什么时候开始,夏宛能影响到他的情绪了。
那日,他被一种想要对她好的情绪支配着带她去商场购物。
他学不来邢牧那些取悦女人的手段。
在他心里,最简单直观的就是给她花钱。
结果,夏宛在试衣间里的软抵抗,让叶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像个毛头小子,被人当头一棒。
叶昇从没如此主动的对女人示好过。
他气急了,也怒极了。
憋着一口气,成心刁难。
终于他的目的达到了。
昨晚,夏宛淋着雨拍打车窗苦苦哀求。
叶昇理应高兴。可他非但没有报复的快感,反倒有股不可名状的心疼和烦躁。
邢牧骂得没有错,逼女人道歉算什么男人。
即便夏宛的道歉只是形势所迫,言不由衷。
叶昇依然觉得,他可能真的做过了。
下午三点,简芒抵达了叶氏总部。
夏宛尽心接待,热情却不谄媚。
简芒似乎对她印象很好,不但主动加了微信,还让夏宛周末有时候的话,陪她在榕城逛逛。
夏宛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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