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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护住她,护住孩子,是你这个当丈夫的责任——”
舒湄面色惨白。
作为相同禁忌关系的例子,面对顾星渊妻子怀孕,他全然不在乎,刻薄寡义至此。
就算她早有心理准备,依旧如坠冰窟。
毛骨悚然。
………………
江淮深急事离开,舒湄迅速收拾好情绪,跟江母上车。
车开出盛园。
江母拉过她的手,意味深长问。“你觉得,你哥哥做的对吗?”
舒湄斩钉截铁,“对。”
江母意在敲山震虎,不想她如此坚决,反倒愣住。
舒湄迎着她惊疑的目光,一脸毫不掩饰的厌恶,“这世上什么都能变质,唯有家人亲情不能。”
江母一下一下轻拍她手背,又问,“你们小姑娘不一直向往这种,冲破一切,放弃世界也要爱的感情吗?”
江母一再试探,舒湄骂的更加痛快,“这不是感情,这是三观不正,猪狗不如,眼里只有欲望,丑陋龌龊的人渣。”
江母张大嘴,发不出声。
舒湄反倒握住她的手,轻抚她手背,“母亲不认同吗?能跟亲人赤裸相对,不在乎父母伤心,亲人难过,难道不是狼心狗肺?”
话说到这份上,江母只能符合,“父母养育,倾尽心血,这种人确实狼心狗肺。”
舒湄不由自主露出一丝笑意。
江母自问一双眼睛能看穿所有妖艳贱货,话是不是真心,有没有作假,她分的出来。
不免迷惑了。
她和菲菲一致怀疑,舒湄为留在江家勾引淮深。
而且很有可能已经勾引成功,若不然,在狐家的事上,菲菲多次祈求,淮深怎么会不松口。
可倘若真有什么,能骂的这么同仇敌忾,义愤填膺吗?
江母沉默半响。
转而说起相亲,“这次是妈妈欠考虑。你不是妈妈亲生的,凭自己的条件,官家子弟是攀不上的,妈妈选刘青松,是也是想保你以后生活水平不落。”
她刻意一停顿,审视舒湄。
果然抵触。
情绪瞒不过她的眼,那刚才确实是真心实意了。
再开口,江母声音正常多了,“既然你接受不了刘青松,这门亲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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