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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理由都没有,蛮横一句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应付揭过。
江淮深显然也记得,有些被气笑,“那次是逗你,孩子这么宝贵,我绝不会允许有意外这种事发生。”
舒湄舌根也苦涩,“确实,你一向运筹帷幄。”
……………………
第二天一早,舒湄乖觉换上试衣间的衣服,洗漱后去了趟厨房。
王姨正在收拾碗筷,还告诉她江淮深中午不在这里吃。
舒湄皱眉,“他要出门?”
王姨,“是啊,刚才你洗漱那会儿,他接了个电话,听起来挺急的,然后他就吩咐我中午不用准备他的饭。”
舒湄眉头更紧,踌踌躇躇在房子转圈,经过健身房,才发现他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江淮深有晨练的习惯,在北方同居时,一日不辍,日常训练量远超正常值,跑步机绑铅块负重一小时,只算开胃菜。
跑完步后,是卧推杠铃。
他身上白色短袖已经湿透,在哑铃凳躺下后,汗珠顺着浓密的乌发一颗颗滑落,砸在灰色地砖上,很快洇出一片水迹。
舒湄走进去,凑近,“吃早餐了。”
江淮深一言不发,好像在默数。双臂举起,落下,杠铃起起伏伏。手臂和胸膛的肌肉壁垒收缩扩张,一鼓一鼓,姿势非常标准,张满男性力量爆炸性的美感。
舒湄等着他停下,“二百五。”
江淮深用毛巾擦汗的动作停下,抬头看她。
舒湄后知后觉像骂人,出声纠正,“二百五十一。”
二百五是你。
更像了。
舒湄脸呆住。
江淮深又看她一眼,略低下头擦头发时,眼尾隐约蕴出几条淡淡笑纹,“你屁股痒?”
舒湄屁股肯定不痒,纯粹是她出师不利,
目前在敌我形势上,她处于绝对劣势,在战术上,就要格外主动积极,绝不能跟着敌人的步调走,陷入被动。
江淮深一直回避她什么时候上班,她不能天天追问,以免意图太明显,引起他怀疑。
但其他的,她可以敲敲边鼓,做做准备。
比如手机,比如跟外界联系。
“你今天上班?”
男人站起身,一手拎着毛巾,一手单提杠铃放回原位,“这是你的每日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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