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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江淮深接到江父电话,“回来一趟,我有事找你商量。”
他拒绝,“明天,今晚我也有事。”
江父,“顾星渊的叔叔来南省了,轻重缓急,你自己斟酌。”
电话挂断。
周秘书犹有忧色,“大公子虽然公私分明,但今天是他生日,他会回来吗?”
“会不会——”江父老神在在,“你等会就知道了。”
周秘书手中平板响起一声通知,他皱眉划拉几下,惊声道:“江董,舒湄小姐出海了,她竟是真的要走。”
江父伸手要平板,周秘书绕过书桌,躬身为他展示定位图,“要阻拦吗?”
“不。”江父撇开平板,“帮她瞒下渔船出海的海关信息。”
周秘书更惊讶了,“您要放她走?”
江父笑的意味深长,“为什么不呢?”
一段私情,隐秘又刺激。男人主动,女人被迫,关键点从来不在被动者身上,他雷霆行动处理舒湄,只会让淮深感情更坚固深厚。
毕竟男人本性就喜欢做救世主,特别是心爱女人的救世主。
所以从有怀疑开始,他就没打算走江母那种先安抚,再送走,最后毁掉的强势路线。
这种路线只对仰赖家族,受制家族的窝囊废有用,对淮深得怀柔。
周秘书跟江父二十年的老人了,江父所思所想,他能体察大半。
“那我们之前针对舒湄小姐的布置,岂不是白费了。”
“白费就白费,周大志,我再点你一次。她若是一直待在江家,跟顾星渊那个菟丝花女人一样,只会被动承受,听从安排,那她的下场也跟那个女人没区别。
江父声音幽冷,带着一种彻骨的寒意。“我不会放过他,念慈更不会。但她坚韧,顽强自救了,这情况就不一样。”
“对不会屈服的犟种,做事不能做绝,除非你杀了她,弄脏自己的手,否则就等于逼出一个仇人,还是知道你不能外传绝密的仇人。”
周秘书领教。
楼下传来佣人的声音,“您回来了。”
“嗯。”江淮深声线冷淡,“不用准备,我待会还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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