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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感的娇软的身体,总是格外蛊惑人,激发人所有潜藏的,不能表露的东西。
更何况,她从未这样打扮过,还化了妆。
活色生香的。
从未在他面前显露。
“淮南?”阮母唤第三遍,眼睛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时意,“你盯着时意看什么?”
阮淮南面无表情走进包厢。
阮母跟上,时意最后一个跨进门口。
“滚。”阮淮南气势骇人。
时意脚步停滞。
男人扯松领口,“还要我说第二遍?滚去停车场找张安。”
时意深吸口气退出去。
门关上,阮母严肃看向阮淮南,“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淮南嫌恶扫一眼室内,椅子就在身侧,却不坐下,“这顿饭,母亲会坐下吃吗?”
阮母面色难看,“相亲是两个人的事,我一个长辈不好在场。”
“原来母亲也害怕脏病。”阮淮南站姿笔挺,“那时意嫁过去,以后回阮家呢?”
“她不回。”阮母挎着包,“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阮文菲嫁出去也不会用回吗?”
阮母一噎,恼火了,“菲菲是你亲妹妹,嫁的是黎川这样出挑的继承人,能比吗?”
她火气上头,反而冷静,厉声质问他,“你现在是在袒护时意,而诘问我吗?”
“我不该问吗?”阮淮南理直气壮,“联姻事关合作,是找伙伴,找队友,阮氏现在发展在我,您不问我意见,是要拖我后腿吗?”
阮母气势一滞,强撑不落下风,“一次相亲而已,菲菲问过了,你现在支持顾星渊,恰巧他有个项目卡在刘厅长手里,我们这是帮你。”
“阮文菲吃喝玩乐的脑子,也影响您了?”阮淮南下颌紧绷,眼底凉意惊人,“项目为什么会卡在他手里?您当真觉得是我能力不足,拿不下?”
这话几乎明说了,是她们瞎胡闹,乱出牌。
阮母理亏,却也被他刻薄,梗得粗喘气,“刘青松不合适,那你指合适的。”
阮淮南脸部肌肉紧绷,半晌后,他走到门口,“时意的婚事,我有安排,不用母亲操心。”
这话不对。
阮母彻底冷静下来,脑海里过一遍他出现后的画面,眯起眼,意味不明的探究,“你今年快三十了,近十年身边就没一个称心如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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