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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空调,两人躺在大床上,盯着天花板的暗色花纹。
“我去民宿看了眼。”肖眠说,“似乎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余爻扭头盯着他看,神情失焦在回忆两年前第一次见肖眠的时候。
发梢遮盖住眼眸,说话时总低着头,那时余爻看他时,发现他并不看人,眼神很少和人交错,眉宇间透着很浓的忧郁。
余爻翻了个身,凑的更近了,呼吸喷薄在他的鼻尖。
鼻尖快要抵上鼻尖,余爻道,“不一样,你变了。”
“嗯?”肖眠的疑问还来不及解答,翻滚未说出的话被堵上。
酒店的床很结实,挨着地的软床垫愣是被弄得吱嘎响,明明几个月前两人还温存过,像是这两年从未宣泄过一般。
肖眠喘了一口气,继续问他,“我哪不一样?”
他笑着喘道,脸颊泛的通红,竟主动勾住了余爻的脖子。
余爻低头看他,嘴角不自觉扬起弧度,看了看他的腿,反问道,“你说呢。”
几个小时没缓过来。
肖眠觉得自己挑逗确实是受爱情蒙蔽了,实在下下策。
等事情结束他腿软到不想爬起来时,才惊觉自己应该避着,而不是主动招惹这个常年做俯卧撑的人。
一上一下把人折腾的都快散架了。
肖眠老不爱吃饭,这么瘦真是经受不起折腾。
余爻收拾好床,心满意足的下楼买了一堆好吃的给他补补,还夸张的买了一只炖老母鸡汤,买了好些补气血的。饭店老板直夸他对老婆真好,询问着是不是刚出月子,推荐起各种招牌补品。
出月子那是不存在的,但待遇得是一样的。
余爻把酒店的茶几桌搬到床边,看着床上趴着不动弹的人,轻轻摸了摸屁股。
肖眠抬起眼泪汪汪的睫毛,颤了声“疼”。
给余爻心疼坏了。
今天是太莽撞了,肖眠先勾了他,导致他莽撞了,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下手没轻没重,疼的肖眠掐了他一背的红印。
谁也没比谁好过。
“乖乖,张嘴。”余爻把汤喂给床上躺着的人,翻不了身就让他趴着吃了点,自己小心喂了几口,肖眠就吃饱了。
依不了一点,余爻把鸡给分了,掰了个鸡腿给他啃,扬言今天不把买的吃完,晚上别想睡了。
吓得肖眠乖乖吃,把自己吃撑了,这下躺着也不行,坐着也不行,只好站起来扶着柜子。
两人在酒店不分昼夜过了好几天,直到一通来自江市的电话打了过来。
房子
两人第一次一起坐前往江市的飞机,互相有个伴,几个小时也没那么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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